它速度极快，几乎瞬息而至。
许春娘甚至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被击中了，身子勐地往后倒飞出去。
阴冷气息击中她的同时微微一卷，将程清嘉的元神卷走，再次朝着地上的许春娘逼去。
“不、不要！”
程清嘉下意识的，传出了强烈的神魂波动，残魂震荡不止。
许春娘都感受到，那股铺面而来的阴冷寒意了，可这道阴冷气息，却即将击中她之时骤然一停。
阴冷气息空中缓缓凝聚成了一道阴魂之影，旋即，一道滞涩、略带女气的声音不悦的响起。
“她，伤你性命，为何、要护？”
程清嘉的残魂见阴魂没有再次攻击，松了口气。
这阴冷气息刚出现的时候，他便感受到了它身上的熟悉气息，猜测它可能与自家先祖有关，认出了自己程家人的身份。
而它接下来对他的保护举动，也证实了他的猜想。
听得这道声音，程清嘉的残魂不假思索的道，“她没有害我，伤害我的另有其人，若没有她救我，我眼下早已魂飞魄散了。”
阴魂有些意外，“哦？原来是这样，差点误伤了小友，抱歉了。”
许春娘摸了摸鼻子，颇有些语的感觉，真是妄之灾。
好她受伤不重，陨心焰随心而动，体内游走了一圈，便已将胸口那道阴寒之气化解。
她有些好奇的打量了阴魂一眼，不是说程家先祖于千年前便已死去吗，那这阴魂到底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