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到最后也没有个准话,主要是池临的态度很模糊,既没有严词拒绝也没有表示接受。
宋之意的鸡汤已经开始炖了,她得了闲,坐在沙发上和林然聊天。
你夸我女儿,我夸你儿子,商业互捧。
曲书月实在听不下去,转悠到了书房门口。
进去前给池临发消息。
曲书月:里面没什么不能看的吧。
端坐在沙发上的池临一抬眼,看了下她。
手机上跳出来新消息。
池临:有,这里面藏着我的秘密。
这话好耳熟。
曲书月想起来,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睚眦必报的男人。
池临:你想看也是可以的。
曲书月等着他的后半句话,她已经摸清池临的套路。
不给她找点不快就不是池临了。
果然。
池临:看了是有责任的。
真是幼稚。
“书房里有几本书我觉得挺适合书月妹妹的。”池临突然起身走过来,他拧开门把手,把门推开。
宋之意往那边看了眼,继续沉浸在聊天中。
房间里还很空荡,大概是他住进来也没多久,书柜里零散地摆着几本书,书桌上除了一台电脑也没有其他东西。
池临:“不是想进去看?”
曲书月瞟他一眼,从容地走了进去。
“你可要把你的秘密藏好了,不然被我一不小心发现岂不是完蛋了。”
池临也跟着进去,他腿长,几步就追上曲书月。
“如果是被你发现,没关系。”
怎么是她就没关系了?
曲书月略一思索。
“你在这金屋藏娇啦?”
池临:“?”
藏什么?
他不懂为什么曲书月总能把他的话理解成另外一种意思,他一定要说的再直白一点,她才能明白吗。
曲书月被池临的眼神弄得浑身不舒服,被一个人太长时间盯着,很不自在。
“我这么好看,你移不开眼了?”
“对。”池临说,“我在想哪天要真金屋藏娇,得找个什么样的。”
曲书月突然想起那天在订婚宴上的事,也想起池临的另类专一。
她没有去窥探池临私生活的兴趣,他私下如何,又不关她的事。
说到底,她当初也只是对这张脸有好感,当时她第二天酒醒,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之后,便又去了一躺酒吧找池临。
晚上是乐队演出的时间,在一个乐队里站在最前面显眼位置的永远是主唱,但曲书月第一眼看见,是在后面敲架子鼓的池临,舞台的的灯光并不亮,他又站在后面,其实是并不能看清脸的。
她只能看见他被光勾勒出来的身影,他随着音乐的旋律,手中的鼓棒灵活,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
当然,也少不了炫技,鼓棒随着他手腕翻转,速度极快,抬手时,修长手指和手腕被光照亮,完美的像是艺术品。
她一直等到他们表演结束,乐队里的其他人看见曲书月,认出她就是昨晚抱着他们那向来高冷鼓手对其上下其手的人。
不知道是谁吹响了口哨,回头对着池临说了什么,他才看过来。
乐队的几人散去,只剩池临,他向着曲书月走过来。
“你找我吗?”
曲书月这才看清他的脸。
她的心还怦怦跳着,因为他们之前的表演。
她来这,就是想看看她室友口中的艳遇到底有多绝色,怎么总说的像是她占了别人好大便宜。
今天看见,她觉得室友说的不无道理,不然这里这么多人,她怎么就偏偏选中了眼前这个。
“昨天晚上,我没对你做什么吧。”曲书月问。
池临黑眸一怔,随即说道,“你想做什么?”
罪过罪过,把她越说越像流氓了。
曲书月难得露出羞涩的一面,“我听我室友说,我昨天晚上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不麻烦,你特意来就是说这个的?”
“我……”
“哟,池临,你女朋友来了。”大约是他认识的人,挤眉弄眼地从后面撞了下池临。
纯纯故意,池临被撞得扑过来,曲书月埋进了他颈间,鼻子磕到他的锁骨。
痛得她当场落泪。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池临关心地询问。
曲书月捂着鼻子摇头,眼里的泪花止不住地冒出来。
没话可说,池临嗯了一声,便要走。
曲书月:“诶。”
她也不知道她诶个什么劲。
池临停下脚步回头,“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