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她一声轻颤。
“你……放开……”
琴酒的指尖紧了紧,随即伸手将她身上的浴巾和被子一起拉高,裹住了她脖子以下的所有部位,站起身。
“……我去开空调。”
但连直冲冷水澡都缓解不了的症状,空调自然也是没用的。
就在琴酒转身去门口调节墙上的空调开关的时候,津木真弓再度跌跌撞撞地翻下了床。
他调好空调,在她重新进入浴室的前一秒拽住了她。
津木真弓已经快被那莫名的烧灼感折磨疯了,见琴酒迟迟不肯放开自己,现在她又没有和他硬刚的力气,干脆一个伸手揪住他的衣领,踉跄一下凑到他的脸前。
“……那正好,刚刚你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不如直接以身相许吧。”
她不信他这种在组织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人看不出她现在的状况,但他还是几番阻止……那么,用其他方法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是不可以。
就当是把这段当全息黄油玩了。
——反正她之前碰到的那些剧情有些早就可以归入黄油的范畴了。
斯瑞跳出来:“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我们可是正经游戏。”
是她自己每次都能拐进黄油剧情。
她把它按下去,转头去按……不是,揪琴酒的领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体内的激素水平严重失衡,面前这个平日里看着凶神恶煞的男人……仔细看看长得非但算不上吓人,甚至算得上广义意义上的“俊朗”。
……虽然平日里都会被他身上的煞气与杀气遮盖过去。
而且她得承认,自从他在直升机的软梯上伸手把自己从火海中拉上去后,她心中对他的恶感无可避免地减轻了许多,甚至可以说已经没有。
——没有人能不为那么一个从天而降的来救自己的人心跳失速,纵使她也明白那可能只是吊桥效应作祟。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药效似乎也正在随时间加深,又或是她抵抗的意志力愈渐薄弱,难耐的烧灼感几乎要剥夺了她的神志。
津木真弓咬咬牙,不管不顾地揪着琴酒的衣领,将人强行拉了下来,仰起头想去凑近他的双唇。
但下一瞬,琴酒的头向旁边偏了偏,伸手卡住了她的后腰,强硬地制止了她“强|吻”的动作。
津木真弓快疯了:“……你到底……”
她已经快爆粗口了,这人是不是有病!?又不肯让她进浴室又不肯……他到底想怎样?
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重新扔回床上,又拖来一层被子给她盖上。
津木真弓眼中的水汽几乎要滴落,有气无力地呻|吟道,“……你是在谋杀吗?”
“你脑子不清醒。”他把她按在被子里,语调冷淡。
津木真弓再度伸手揪住他,强行把他拉下来。
“这位先生你是有什么不该有的癖|好吗??你把我按在车里和教室里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考虑过我脑子是清醒的!?”
——现在开始学会“尊重”她“清醒”的意愿了??
琴酒没有反驳,也没有反抗,目光始终垂在没有聚焦的虚空中,就是不肯看她。
“我帮你找医……”
津木真弓没了耐心,一把推开他,将手伸向床边去摸手机。
琴酒看着她的动作,“……你要干什么?”
“你猜?”
她对他没了好气,翻出通讯录,正想往下翻的时候,手机被他“唰”一下抽走了。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通讯录里的那些名字。
“你……”
她抬头,就见他一把将她的手机丢开,“哐”一下砸在了地上,让她觉得内火更加旺盛——这下是气得。
你特么!又在砸!我手机!
他挥开自己已经浸湿一片的外套——多半是她从浴室出来时扑腾出来的水,俯下身,扣住了她的后颈,逼视着她。
“你要找谁?”
他骤然的逼近让她一时无法适应,指尖带起的冷气覆在了她的皮肤上,像是被安抚,又像是更为难耐,强烈的触感让她的眼神都散了一瞬。
琴酒终于在今晚第一次好好看了她一眼,但只这一眼,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
娇艳欲滴的场景绽放在墨绿色的眸中,他将她的模样深深镌刻,开口间的呼吸也不再沉稳。
“……谁都行,是吗?”
津木真弓顺从着本能,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双臂环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眼底也红了一瞬。
但他还是想得到那个答案。
他卡着她的下巴,试图唤回她的神智,重复了一遍:“……谁都可以,是吗?”
津木真弓闭了闭眼,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谁都行吗?——不,至少在今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