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几乎没有交集——好吧,以她身旁认识的那些朋友身份来说,这点似乎没什么说服力。
但至少她有信心,在她和那些人的互动与交流中,从没有暴露出过自己“知道组织存在”的行为。
……而以她的了解,安室透、绿川光和琴酒都不是那种会把“我今天认识了xxx”对同僚透露的人。
从仓库火灾那件事双方的反应来看,甚至安室透和琴酒很可能根本不知道她和他们两人互相认识。
那么,赤井秀一为什么会觉得“她和组织有关系”?
赤井秀一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
说实话,对于面前这个少女,赤井秀一第一次对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判断力出现些许迷惑的怀疑。
并不是说津木真弓做了多滴水不透的伪装,反而是这人实在太脱线了。
脱线到让他觉得和他这么多年接触的血腥世界格格不入,却又能在关键时刻洞察力拉满——比如刚刚她瞬间便从他的话里判断出了自己和组织的关系。
赤井秀一缓缓开口:“你不知道吗?你一直在组织的观察名单上。”
这是津木真弓从没想过的问题,一下子给她CPU干烧了。
……啊?
她在组织的名单上?
……不是,为啥??
理由是啥??——她明明从头到尾都没正式接触过他们组织啊??
赤井秀一看着津木真弓一幅宇宙猫猫头的表情,那疑惑的表情实在过于真实,让他几乎相信了她和组织没有半点关系。
他伸伸手,从她口袋里又掏了一根棒棒糖出来,帮她拆开。
“现在,轮到你吃根棒棒糖思考一下了。”
津木真弓:……
半分钟后,她咬着棒棒糖,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
“……你是说,我之前破过的几个案子都和你们组织有关,所以你们就盯上我了?”
“连着三个,但具体什么案子我不知道,而且据我所知,也只是被‘注意’到,还没到需要‘实施行动’的程度。”
听上去像是想要安慰她,津木真弓想了想,却开口追问了一句:“具体是什么时候?”
“你是指什么?”
“……那连着三个的案子,又或者我上你们的名单的时候。”
赤井秀一回忆了一下,“具体的时间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这件事的时间点,是在那场车祸前两天。”
津木真弓看了他一眼:“所以那场车祸……”
赤井秀一意味深长地回了她一眼,“据我所知,不是,单纯是你比较倒霉。”
津木真弓:……
很难说这是不是个好消息。
但赤井秀一给她的这个信息,很大程度上解开了她的一些疑惑。
比如……为什么琴酒会盯着自己,又或者为什么绿川光和安室透也时不时来和自己套近乎了。
虽然还是有点奇怪——按照赤井秀一所说,她明明只是被“注意”到,还没到需要“实施行动”的程度。
津木真弓想了想,开口道:“好吧,我们抛开这个先不谈……”
赤井秀一愣了:……这是可以抛开不谈的事吗?
工藤新一直接开口,语调都冲了起来:“你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你正身处危险之中吗?”
津木真弓也愣了:“我以为,做侦探这行——尤其是米花町的侦探这行,难道不是时时刻刻身处危险之中吗?”
工藤新一:……
赤井秀一:??
“而且他也说了吧,人家只是‘注意’到我,没打算对我‘动手’吧?——就算我想先下手为强,这是放在正规法律里也会判‘防卫过当’的程度吧……”
工藤新一将她的话还给她:“都米花町了你还讲法律?”
津木真弓:?
……居然无法反驳。
赤井秀一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人的脑回路了:“所以,你就什么都不打算做?”
“那倒没有,束手就擒更不是我的风格。”津木真弓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不仅要做,还需要你帮忙做哦,小朋友。”
赤井秀一:……?
半小时后,津木真弓伸手拉了拉面前小秀一的小领结,满意地笑笑。
“这套衣服穿在你身上挺人模狗样得嘛。”
赤井秀一:“……你最好是在夸我。”
工藤宅里的孩童衣服这两天算是极其效率地废物利用了。
归功于工藤夫妇领先起码十年的审美,那些衣服放到现在也称不上过时,甚至还有一种深沉的复古感。
穿在赤井秀一的身上,活脱脱一名精致的小绅士——缩小版。
赤井秀一从柜子里拿过一个小针织帽扣在自己脑袋上,“那么,按照约定,我只需要露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