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年前的那一年,千禧年,龙年。不知道会不会理解为龙的诞辰,前面我也说过了,作为中华民族的象征,已经流传了数千年,它代表着力量、吉祥、尊贵,智慧、勇敢、坚韧,是中华民族的图腾。
龙的传说,是有很多民间的传说。崔漫么也有数十又或者刚一年的传说,如果传说不以时间衡量的话。
龙年对崔漫么的家来说是个劫数,她一直认为是河沙撒底下的那条龙不应该苏醒;就算醒了也不该冒出来;就算冒出来也不该要了她家人的几条命----包括她肚子里面的。当然这条能要人命的龙不是指我们中华民族的那条传说中美丽的龙。
崔漫么闪着她的双眼皮大眼,闪出了泪珠,苍白的嘴巴收回了刚刚所用的笑容说:“按预产期今年3月就该出生了。”
“这么推算是去年‘五一、五一’劳动节怀的吧!看你老公当时那么乐呵!准是有好事发生的-----”我说。
“你掂搞个尼?崔漫么,这么艰难怀上了,还是个龙宝宝,你不识好好安胎,天天加班,风头盖过你老公,掂搞生产?i 服you咯!------”岑灿烂卡住她红脸蛋说。
“这是我的命,注定是被某样也克住我的,真的,那些秽邪的东西,有东西勾走我家族的后代。我就不该让这些宝宝龙年出生的,是我害了他们,是我不该让他们挑那个时候钻进我的肚子里,是在夏末初秋离开的,呜呜、、、、、”崔漫么双手捂起脸嚎啕,哭声比笑声还嚣张。
“呸呸呸!大吉利是、大吉利是!这大过年的不能流泪的,特别是今年,这个邪门的!”我说着,隐隐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的老家的老人有这么个说法,如果是龙年开春,龙头探云雨,龙尾摆风暖。这神灵初踏凡间,不甚见得人间涩水,则会倾倒江海。
“等等,你有多少宝宝让人家害你呢?说得你能产葫芦娃似的。”岑灿烂说。
“12年前我怀的也是龙宝宝,也结果了!特意去造人呢,怀不上,到了龙年,到了龙年就能在我肚子里呆上几月就跑了。你们还记得吗?12年前的12年前,加起来24年前,那件轰动合山镇的事情,我家的横祸----呜呜、、、、、”崔漫么又嚎啕。
这夫娘真能嚎------!
“你又五怪得龙年既!最起码龙年可以等你bb在你肚入边训几个月,其它咩春年,得掂咩?话又讲返来,果条粉肠-------你老公,五肚拉,都几掂下噢!”岑灿烂的老公说着瞥了一眼崔漫么嘻嘻笑了。
“你收声,咩你敢讲也嘎!比心机开你既车啦!识五识路吖?”岑灿烂拍了下她老公的后脑勺说。
“你一万个放心,我年年陪你翻梨阳江过年,可以讲我系半个阳江人了,呢条路我眯眼识开,担米心吖!”司机说。
“做得也哇!阳哥,阳江话讲得好纯正哇!喂口水到多------!”我对着司机竖起大拇指。阳哥这名字我跟他临时起的,他不是本地人,却能操一口纯正的本地话,我真心佩服。
想起了24年前的那年,是暑假,是插在夏、秋两季之间的暑假。那时候,我们是中学了!我跟岑灿烂同时沉默了。
半个阳江人先到达了目的,次是郑报喜一家。这里的风景真是怡人啊!河的两岸的竹林被春风拂过的竹叶响起了歌声。如果往这条河岸一直往西边走,穿过老桥头,就是河沙撒,河沙撒正处在新旧两桥中间。那里有着我们这一代永远抹不掉的欢乐和深痛。
河沙撒里的细软沙子在太阳底下发出火辣辣的光,在黑夜里还能让滩上闪烁着蓝色的火球跳舞。那里被吸入了血、肉、汗、泪、还有短命的爱情!
祝远君早已收到郑报喜已到达的消息。郑报喜和她玩得很闺蜜,她现任的这位老公是郑报喜的介绍的,是郑报喜的高中同学。
我在我们建的女神微信群发了个定位,李算林家庭开着车按着我发给她的导航指引直接产到河的对岸去了,如果要按导航精算到米来计算的话,她的车子应该开到河中央-----
“你这个什么破定位哇?我老公开车开到人家的田坑里去,再开,就要游水啦!”李算林打电话过来喳喳跳。
“又不是我发的定位,你打电话问我有q用哇!-----况且,你去年也来过这边,人家灿烂的老公不是本地的都能找到,你好意思咩?”郑报喜回道。
“河面宽度最多100米,导航也不认水的,若是你在对面停车,撑个船过来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对着郑报喜的手机嚷叫,大家一哄都哈哈笑了。
“曾经听说她二姐失踪了,后来找到了吗?”岑灿烂问。
“早不在人世了,我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的,我是从我堂姐的口中得知的,她俩那时候在中山工作,堂姐有空就会过去找她一起煮饭吃。我堂姐无意中问了她一下怎么闲聊光提大姐、三姐的,怎么没提过二姐?”我回答说。
“谁?谁哇?”崔漫么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