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周遭声音都往耳朵里灌,像是有人在念什么,低低的,伴着偶尔的铜铃声,还有人在叫唤,说是叫唤更像是在呻吟,很痛苦。
杭司一怔。
陆南深挺耐性地揉着她的脖颈,跟她说,“你受了点影响,不过醒了就好了。”
杭司一时间意识挺涣散,到底怎么回事?她好像看见了乔渊,可又像是在做梦。然而一场梦能做得这么真实吗?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笑说,“杭小姐,有关乔先生的行程……您最好还是问乔先生本人吧。”
“我怎么了?”杭司下意识问。
杭司其实还是一头雾水呢,可注意力被眼前的一幕给转移。他们都在花园里,还是夜里,周围夜灯是关着的,散落在花丛里的地灯亮着,跟藏了星子似的。
长戒大师父站在道坛前,清风道骨的模样,嘴里振振有词,刚刚杭司听到的声音就来源于大师父,像是在作法似的。
道坛两旁起着篝火,那火光都不是正常的颜色,有点发蓝,一旁的大玻璃器皿里的蛇已经不动了。
芸芸坐在道坛前方用符纸圈的范围里,就见她双手抱着头在痛苦呻吟,芸芸爸妈在圈外站着,芸芸爸搀扶着芸芸妈,芸芸妈哭的稀里哗啦。
杭司觉得眼前的一幕更像是幻象,芸芸不是昏过去了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年柏宵见她始终木涨涨的,说了句完了!
“陆南深,一定是你给她弄晕的时候手劲太大了,捏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