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南萦满眼期待看向沐承洲。
他这么聪明应该能想出个正经法子来吧。
沐承洲:“找出萧何有问题的证据,交给国主。”
“额……就这?”一时间,南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好。
“还有两个月他们就要成亲了,萧何如果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国主会阻止他和长公主的婚事吗?”
沐承洲说的简单,但操作起来却困难重重。
更何况现如今的萧何的行为用爱慕长公主的理由便都能推脱过去,根本算不得什么值得取消婚约的事情。
南萦脑袋乱糟糟的,想不明白长公主和太后为什么要开招亲大会。
虽然和她没什么关系,但萧何那样的人,南萦就是不能让他如愿。
想到这儿,南萦又去看沐承洲。
还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你先回去吧。”
事情没有任何的进展,倒是南萦对萧何的厌恶加深了不少,也就没什么再和沐承洲聊下去的必要。
“嗯。”沐承洲微微点头,转身便走了。
房檐上东风跟着离开了北市集,西风挠挠头,从房檐一跃而下。
“南小姐,我怎么办?”
顶头上司直接走了,沐承洲只好问南萦。
南萦无奈摆手,“你也走吧,萧何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
“好的,南小姐再见!”西风乐呵着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和南萦道别。
“再也不见!”南萦微笑着挥手,西风没听到她说了些什么。
送走了沐承洲和西风,南萦迎来了她摆摊第二天的第二个客人。
一整个下午,星河都坐在对面房檐上,也不知道除了南萦会不会被别人发现。
南萦令牌咕得细致,每朵花都要仔仔细细的拆开,又要一瓣不落的粘在令牌上。
所以一整个下午南萦也才做好五个令牌,但好在生意不错,赚到了不少钱。
南萦边捶腰边推起小推车要回丞相府,房檐上的人影见状落下,接过了南萦手里的小推车。
“谢谢。”
解放了双手的南萦继续去捶腰,心里想着很多的事情。
摊还是要继续摆的,但不能再像今天这样摆一整天了,用不了多久她的腰就要废了。
但目前来说最重要的事情还是阻止萧何和长公主的婚事。
另一个主角沐承洲现在根本没有情爱的心思,从他身上下手解决问题更是困难重重。
南萦正出神想着,就听身边帮她推着小摊的星河开口说话了。
“三年未见,小姐变了许多。”
南萦下意识点头,“确实。”
但南萦可不是这三年改变的,而是在这半个月内。
“三年太久了,人很容易改变的。”
星河闻言点点头,确实如此。
但星河却不知道改变的不是他家小姐的性子,而是完全换了个人。
“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腰没有那么疼了,南萦开始八卦。
“十八。”
“哦。”南萦哦了一声,原来和沐承洲是一般年岁。
“诶?喜儿比我还小一岁,三年前她才十二岁啊。”
南萦眼睛一亮,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星河声音低了低,“是。”
“三年前你们两个小朋友就懂情情爱爱了?”
南萦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却没想到星河忽然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小姐三年前不也说爱上沐承洲沐大人,非他不嫁吗?”
“呵……呵呵。”这话南萦也不知该怎么接,只能尴尬笑笑。
她早就该猜到的,像星河这种平常半句话都不肯说的人,表情忽然大变样一定是憋了什么坏招。
“可以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
南萦一句“到此为止”还没说完,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把匕首,直奔南萦面门而去。
“小姐小心。”
还好星河眼疾手快将南萦扯开,手中幽燕拦住了飞来的匕首。
“星河,他在那!”
南萦躲过匕首后一抬头,一眼便看见了对面房上的人影,急忙指给星河看。
挡住匕首的那一刻星河就看到了那个可疑的人影,但是追还是不追成了一个问题,他如果追上去了只留南萦一个人只会更加危险。
“愣着干嘛,快追啊星河!”
南萦摇了摇星河的胳膊,让星河赶快去追。
星河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
从北市集回丞相府的路并不算远,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天黑的缘故,此刻南萦觉得周遭出奇地安静,连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