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谷雨耳朵火辣辣的,显然夏姜下手不轻。
那老妇人这才敢道:“两位有所不知,这娃娃是我孙女,”在那女孩背上轻轻拍了拍:“老身仅有一子,前些年与媳妇儿上山打柴,失足落入崖中,留下这可怜的娃娃,我那老伴儿死得早,就剩下我们娘俩互相撑着。那一年秀雯和他那弟弟不知怎地来到村里,想寻个落脚的地方,可村里人不待见外人,没有个答应的,老身有些可怜她,便将她二人容留在家中借宿哪知哪知”说到此处,苍老的双目中流出两行浊泪。
“老身本就穷困,又拉扯着孩子,家中既无余粮,又缺被褥,秀雯和小北只能单着身子睡在柴房,渴了便喝井水。老身虽然同情,但只有小孙女一个亲人,自然不能教她冻着饿着,那时小北比这孩子还要小,冬天里着了凉,身上烫得如火球滚过,我便劝秀雯出外再寻个人家,她前脚答应得好好的,后脚就趁我们娘俩外出的功夫,把我们的应用之物全数丢出了院子。”
谷雨胸前剧烈起伏,夏姜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她紧紧搂着谷雨的脖子:“听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