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了一下感觉好奇怪。”
小孟有些近视看不清,他靠近盯着林柚指着的那一段:“这段就是,嗯……”
他有点难叙述干脆站起来给林柚比画了一下:“我跟小李练习的时候大概就是这样,你可以按照个人习惯改,也不用一定要都按照剧本来,可以当成是即兴表演。”
林柚动了,脸上带着笑:“我明白了。”
两个人又顺了很久的剧本,说说笑笑的总体都很轻松,话剧社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直到雨珠落在玻璃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林柚才想起来看时间。
一打开手机发信谢寒浔给他发了消息,消息已经是一个小时前了。
林柚连忙回复消息:[刚刚在练习没看到消息[猫咪道歉.jpg]]
消息刚发过去紧接着就捕捉到了一声细微的振动声,林柚下意识地抬头发现谢寒浔靠着门望着他,雨伞正书里在一旁边滴水,看起来来了有一会了但他完全没有发现是什么时候来的。
小孟刚从杂物间找到伞,喊道:“学长今天的雨还挺大的,你带伞了吗?”
“你要是没带伞的话不然咱俩撑一把伞回去?”
林柚摇头:“不用啦,我室友来接我。”
小孟:“那好吧,那我先走了。”
林柚挥手:“拜拜。”
小孟从杂物间出来才注意到了谢寒浔,原本有些奇怪刚准备问是谁就注意到他脚边的伞,神情恍然猜想着他是林柚说的室友。
等到离开话剧社小孟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现在室友关系都这么好了,下雨天还能来接人?
怎么他的室友不这样。
林柚开口问:“谢哥你来很久了吗?”
谢寒浔不紧不慢地说道:“不久,刚到。”
林柚想展示自己刚学的成果,整个人有些跃跃欲试地拉过谢寒浔,将人往椅子上一按,语气认真:“谢哥我新学到了很厉害的东西,我们来练习吧。”
谢寒浔握着林柚的手腕,眸光落在他身上:“是刚刚跟他练习学到的?”
林柚神情奇怪,反应过来这个他是指小孟:“你是说小孟吗?的确是他教我的。”
谢寒浔眼眸眯了眯,声音不由得有些沉,握着林柚的手固执地问:“哦,那天跟我练习的那些也都跟他练习了?”
林柚迟疑了几秒没理解其中的意思,点头回道:“当然啦,我们对了好几遍剧本呢。”
谢寒浔回忆起剧本上一扫而过的剧情唇角压了压:“你们是怎么样练习的?”
林柚拿过地上的剧本掀到了他学习的那一页,递给谢寒浔:“谢哥你先念台词,我表演给你看。”
谢寒浔接过剧本,看了一眼脸都黑了,语气有点凉:“你们练的这一段?”
林柚毫无察觉点头:“对呀。”
谢寒浔靠着椅子背,抬眸直视着林柚:“那开始吧,我看看是怎么演的。”
他跟林柚练习的时候就应该选这一段,脑子坏了才想搞循序渐进。
林柚弯了弯眼睛:“谢哥你说词。”
谢寒浔懒懒地抬眼:“那一段?”
林柚指了指:“从这里开始。”
谢寒浔现在看着台词咬了咬牙,若无其事道:“舞会那晚的演出是你演奏的吗?”
林柚很熟练地接了下一段:“当然,你也听到了我的演奏是不是毫不逊色于外人?”
“当然。”谢寒浔低眸看着台词:“可我看着你只想将你拉下来,拿掉那该死的领结,卑劣地让你的形象不再完美,变成只属于我一人的模样。”
“我那么卑劣,而你却如此完美。”
林柚向前了一步双手捧着谢寒浔的下颌,微微俯身柔顺的发丝轻垂,透彻的眼眸与面前的人自上而下地四目相对,成为彻彻底底的主导者,将人设所需要的不畏惧于热情呈现出来。
“可我是你的恋人,你可以想更疯狂的事。”
谢寒浔被林柚抬着下颌,眸光直直地盯着青年漂亮的眼睛,喉结滚了滚语调低哑:“比如?”
林柚眼睫轻轻垂下,轻声说着台词:“比如我们可以在演出结束后接吻。”
“就像这样。”
他倏然低头下垂的眼睫微微颤抖,鼻尖擦过谢寒浔高挺的鼻梁,互相传递着温热的触感,红润肉感的唇瓣微微张合,悬停在近在咫尺的位置,灼热的呼吸扫过对方的薄唇与肌肤。
捧着脸的掌心遮挡着中间错位的细微缝隙,从远处看两人就像是在接吻。
林柚的掌心都要出汗了呼吸也有点抖,他维持着近在咫尺却又错开缝隙的距离等了几秒后,微微退后眼眸对上谢寒浔的黑眸,弯了弯眼睛像拥有新玩具的小朋友:“怎么样?新学到的错位,这样从远处看跟接吻一样。”
‘啪嗒’一声,剧本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