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看到慕漾躲躲闪闪的模样，宁野顿时来了兴趣，自然不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
她换了个题型。
“假如我舅和程尚同时困在深山里，你救谁？”
慕漾又听见了她的问话，但没了刚才的那份羞涩感，反倒是多了几分无奈，忍不住数落她：“你怎么这么幼稚？”
还以为是什么高深的问题，又是这么的没有营养。
可沉浸其中的宁野却不愿就此罢休，非要问出个123来。
她摇晃着慕漾的胳膊，不依不饶的说：“你快说嘛，快说，快说。”
“哎呀，你烦不烦，我谁也不救。”
慕漾嫌弃的抽出自己的胳膊，眼神也不忘白了她一眼。
只是刚回答完，两人身后响起幽冥的声音，虽然声线正常，但却带着三分寒气。
“没想到慕小姐竟是如此薄情之人，我还以为慕小姐能赏个薄面，可惜了。”
宁野和慕漾吓得立刻回头。
裴鹤谦身姿挺拔从旋转门里走出来，唇边的淡笑很刺眼，与阴冷的声音不匹配。
慕漾本不想跟他计较，可最后那三个字倒是有点让她纠结。
什么叫可惜了？
怎么就可惜了？
联想起他前面的那些话，慕漾心底闪过异样的情绪。
她依旧保持着冷脸，不耐烦的看着他：“可惜什么？有什么好可惜的，不救你就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