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能避免见面就避免见面。
即使见面了，她也没有往日那般热情。
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
他们才在一起，她就对自己冷漠成这种态度。
这冷暴力玩的那叫一个好。
慕漾突然的不热情，让程尚感觉怎么都不自在。
两人在机场碰面时，慕漾推着比自己还要高的行李车，走起路的背影很费力。
程尚跟一群朋友都看到了。
他跟周围的几人打了声招呼，在他们的簇拥下朝慕漾走过去。
“我帮你。”
程尚绅士的“抢过”行李车，走在她前面。
挺拔宽厚的背影带着些显贵。
慕漾呆呆的看着他把行李车推远。
见到马上要推到登机口了，她赶紧跑过去夺过车：“无福消受。”
程尚拉住她的行李车鄙夷道：“慕漾，你装也装够了，傲也傲足了，我哪得罪你了？那晚跟我表白说着喜欢我十年的女人是谁啊？怎么了这是？我们这段感情里，是你先玩的冷暴力，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在这较什么劲啊？”
“感情？”慕漾右胳膊搭在行李车的车把上嗤笑：“你可真能舔个大脸。”
她骂的难听。
至少在程尚听起来。
难听的要命。
这个圈子里，还没人敢对他说出这种话。
不带脏字的讽刺比直接了当的骂人，要让人更难受。
程尚的手收紧，面色暗沉又冷：“你知道你在说谁吗？”
慕漾笑了笑，从包里拿出补妆镜，举到他面前指着镜中的一张脸：“我说的是他啊？既然看不清你自己，就让你好好看看。”
她这副跋扈的模样，没了往日的乖顺。
程尚全身开始剧烈颤抖，要被气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