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黎书记,不说这些。走,喝茶。”曾姐见幺妹的尴尬,就把黎相元往爷爷茶室让。
“呵呵,不说了,不说了。过去了,就过去了。这曾家小作坊,现在做大了,了不起。”黎相元站着没动。
“这全得山椿老弟一手操持,不然,旱就没这酒坊了。”曾姐说道。
“这娃有才,也有眼光。就是吧,命差点。”黎书记先是说自己不好,现在又说是山椿命差。到底是什么?谁能说清?
“有啥眼光哦,瞎整。不过,命差,到是真的。”山椿笑道。
“山椿,你的能力我还是清楚的,当年我退了休,还住在成都,听说你辞职了,还是很惋惜的。过后看了报纸上的那些文章,也明白了你的苦衷。不过,还好,这些年你也不差,人嘛,是人才,埋没不了的。”黎相元看来这些年还是很关注黄莲的情况。
“嗨,这些,由人去评说吧。我们喝茶去。”山椿不想说那过去的是非。
“曾老板,不想让我参观一下?”黎相元不去喝茶,反而看着曾建英。
“好,黎书记想看,就请吧。”曾建英笑道。
“书记,中午就请你喝化佛老酒了。”山椿邀请道。
“好,山椿请喝酒,一定要喝。”黎相元爽快地答应了。
“好的,黎书记,曾姐和朱坊主陪你们看看,我联系几个人来陪陪老领导。”山椿说。
“不了吧。”黎相元刚想答应,嘉文抢先拒绝。
“啥不了哦,你联系。”黎相元不满地瞪了嘉文一眼。
“你想见哪些人?”山椿看了看黎相元的儿子,觉得这人不是一般的人,但看不透他的身份。
“哦,你定。能得你山椿相请的,我老黎也就能和他坐坐。”黎相元这话就很有意思了。
“人不要多。”嘉文又出言道。
“这是当然。”山椿不明白这嘉文是啥意思,但还是对他笑笑。
山椿思考了一下,联系了几个人,然后在茶饭园子中间那石柱下沉思着,又沉浸在过住当中。
“大爷,可好?”山椿思考了一阵,又给李孟德打了电话。
“哦,身体好就好,能来化佛老酒坊喝茶吗?”山椿听得李孟德声音洪亮,便笑笑。
“呵呵,不是我召唤哈,你这话就是批评我了。还是我来你府上吃饭吧。”山椿玩笑着。
“那行,我来接你?哦,那也行,慢慢过来,吃饭还早,别赶急了,闪了您那老腰哈。”山椿咯咯地笑着挂了电话。
“茶、饭。充饥、养神。妈妈的味道爸爸的酒香。”黎相元和儿子进来了。
“书记,是在这坝坝里坐坐呢,还是去房间里坐呢。”山椿站起来征求黎相元的意思。
“这天气好,坝坝头安逸。”黎相元一边回答一边顺着院子里的老照片看过去。
“这老酒坊文化气息浓厚,设计巧妙,自然独道,特别是利用好了这里的地势条件。一个工厂能如此大雅不俗,不错。”嘉文随着黎相元转了一圈,来了坝子中间的石柱下。
“还不只是这老酒坊吧。整个黄莲农业观光区,也无处不透着浓浓的文化气息吧。”黎相元赞道。
“‘我们这伙人,老农民加新城市人,结果整出来的都是乡村的味儿。看来还是一群乡下人’。有意思。”嘉文念着那柱上的字。
“‘想着幸福的事儿看过去的苦难吧’。这是正确的历史观,更是正确的生活观吧。谁说的呢?”嘉文转到石柱的另一边问。
“山椿妈妈。”曾姐去了厨房,朱幺妹站在一旁。
“哦,智者。”嘉文说着和黎相元坐下喝茶。
“这妹子,谁啊。”黎相元见朱春霞出去了,就问。
“朱春霞,朱万山的幺妹子。这老酒坊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山椿回答。
“哦,这酒坊不是你的吗?”黎相元看看山椿,心里不相信山椿还能请朱万山的妹子做总经理,却旁击着问。
“哪儿的话?我只占那么一小点点。”山椿说。
“哦,没表达清楚。听说这酒坊一直是你在操作?”黎相元换了一个说法。
“我哪有那本事,大家的努力。这朱家幺妹子具体在操作。”山椿给黎相元继上茶水。
“别谦虚,我在的时候,你就提过和曾家公私合营吧。”黎相元笑问道。
“不提过去吧。书记调走后,去哪儿了?一直没见着,打听也没找到。”山椿问。
“嗨,没多久我就调成都去了。闲耍了几年就退休一直在成都,然后又去了北京。想回来,这娃儿又不让。”黎相元指了指嘉文。
“不是不让,没那必要。”嘉文冲山椿笑笑。
“哦,怕我们打扰书记吧。”山椿看看黎相元。
“嗨,这娃儿在中组部工作,找的人多。”黎相元淡淡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