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胜来了电话,说是一切如山椿所料,搞定。
“正胜,还有多少钱可以动用?”山椿问。
“钱到是有,王股长支付了我六千块钱,付了工程上欠的钱,又买了两间房,还有八百多点。”正胜说。
“哦,我看这房子修修还是可以用的吧。”山椿指了指他和正胜买下的四间门面房。
“哦,这个到是可以修一下,能用。”正胜打开房门看了看。
“那维修这房八百够不?”山椿问。
“够是够,可是维修起也没用啊。”正胜说。
“我的想法是维修好把它租出去,收点钱好还欠帐。”山椿说。
“租出去,这年月谁租你这破房子?”正胜说。
“房子虽然破,但市口好,这里是普慈人流最多的一条街,应该是有人租的吧。”山椿也不太确定。
“租你房子要房租,人家担着担担,推着车车做生意不一样的赚钱啊,谁还会花钱来租你这破房子。”正胜还是不信。
“还是要维修,不维修房子烂得更快,维修好后,如有人租就租。”山椿觉得随着政策的开放,农民外出打工已形成了一种趋势,农民就近进城做点小生意,下点苦力的也逐渐多了起来。这些人进城始终要住的地方吧,做生意也需要地方吧。房子肯定是会值钱的,就是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房子才能值钱,如果能租出去,有点收入总比放在那里干等着好吧。
“那行吧。”正胜说。
“那我们四间房统一维修应该会节约一点。还有就是维修时注意安全,不要出问题。”山椿说。
“要不,我们把这房子四间打通维修吧。”正胜看了看四间房的构架。
“不用。现在才刚兴起做生意,进城做生意的人规模小,店面大了择买主。还是做成四间好一些。”山椿想了想说。
“哦,那行。”正胜说。
“钱,你就先垫着哦,我是没钱的。”山椿看着正胜说。
“这个没事儿。”正胜也爽快。
“放心,到时还本付息。”山椿也笑笑。
山椿在县城里呆了几天,正胜每天去找工人做维修,山椿在书店里去看书,买书,也不关心维修的具体事情,他知道正胜是做工程的,这些他最在行。
山椿在回乡上之前,写了几张门面出租的告示,让正胜贴在正在维修的房子墙上。
山椿耍了五天的假,黄莲乡却出了两件哄动的事情。
一是,郑君被她老汉拿着大竹棒追着打,从医院撵出来,一直经过乡正府前的街道,再到下面合作店的街,又撵转来从乡场后面的石板路撵回供销社,再撵到信用社,最后又撵回了医院。人虽然没打着,却在街上引起了轰动,进而又传遍了全乡。从那天以后,大家就再也没看到郑君医生了。
第二件事是广播员夏天诚和廖莉在广播室放广播的时候做男女苟且之事,被廖莉的老公抓了个现场。由于廖莉的老公是个转业军人,性格刚,一心要惩罚这对狗男女,就毫无顾忌的大肆宣扬事情的经过,很快事情就在全乡迅速传开了,加之人们的添油加醋的,给声给色,这件事的影响巨大。
人们都说乡政府的干部乱弹情,甚至还有好事之徒把曾正贵的丑事也拿出来说事儿,把乡政府说成了一个淫窝,腌臜之地。
黎书记本来在三月要调离了,乡政府之内出了这么一件事儿,让他很恼火。
廖莉的老公每天在乡政府吵骂,连带也把乡政府的干部、领导也骂了。大家心里有气,但见于人家老婆都被别人睡了,也不好计较,由他去吧。
可是,这确实让乡政府的形像受到了极大的破坏。
“开除。”黎书记动怒了,本来还顾忌夏天诚是朱万山的姑父,但也没法。
朱万山有心保夏天诚,却也不敢,因为这件事的影响大不说,廖莉的老公也不好惹,按不平。
就这样,乡政府为平熄事态,快刀斩乱蔴,把夏天诚和廖莉开除了。夏天诚和廖莉不是干部,是乡上的五员,开除的程序也很简单。
事情处理了,但故事还在演绎,故事还在生色,也许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都会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吧。
有人愁,就有人喜。广播站还必须要人工作的,由于朱万山在这件事情中说不起话,黎书记和秦书记一合计,黎书记便以广播室地方小,工作状态相对隐秘,男女一起工作容易出事儿为由,另上了两名男广播员,而没上女广播员。一个是黎书记提名的在家闲着的文小虎,另一名是秦书记提名的一个副村长。
山椿听了两个故事,没什么感觉,没觉得好笑,也没觉得高兴,更没觉得不高兴。就哪样吧。
只是,他没明白郑君的故事是怎么一回事儿。
“樊樊,什么情况?”山椿来到文化站。
“没什么情况。”樊韵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