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骆娴哑然,轻抚萧奕时的鬓间。
“既然这样,我们奕儿也是顶好的,任他位高权重,我们也不稀罕。”
*
东宫翠梧书斋,惨淡的愁云凝在天际之间,压抑得看不到一点希望。
齐景绍神色阴郁,眼尾泛起猩红,一缕碎发逸散在额间,下颌上已经泛着青。
锦天进屋时,看了看脚边一地的酒杯,低声说道:“殿下,并没有找到金砖姑娘的尸体。”
他犹豫片刻,“但确实找到一条通往宫外的地道,只不过洞口已经被堵住了。”
齐景绍目光一凛,手中的酒瓶被他砸至地上,崩裂开来。
“那就说明她没死,给孤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齐景绍起身,忽然走向门外,“去一趟太师府。”
太师府。
林泉儿正在烛火下看书写字,可温予恒却兴致勃勃地在自己面前说此次战役有多么凶险。
她想道已经远走的萧奕时,并不想搭腔。
温予恒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神色黯淡,紧接着,齐景绍便破门而入。
林泉儿早就料到了有这么一日,早已经等候多时了,安稳起身对着齐景绍说道:“这里是小女的闺房,殿下这般不妥吧?”
齐景绍脸色铁青,“你把金砖送哪去了?”
她波澜不惊,“殿下是在说笑吗,金砖姑娘不是已经去了吗?”
眼见着气氛剑拔弩张起来,温予恒横在中间,“殿下,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金砖没死?”
他的目光在二人身上几经流转,想着息事宁人。
可齐景绍不依不挠,直勾勾地看着林泉儿,继续问道:“孤问你最后一遍,大火当日,你到底在哪?”
林泉儿幽幽说道:“当然是在房中,还能去哪?”
温予恒诧异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却缓缓不能回过神来,齐景绍发觉了他的不对,立即问道:“怎么?”
他立即摇摇头,“我可以证明,泉儿就是在家。”
“她哪都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