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2 / 3)

可维持不了多久,二人的气氛便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起来。

金砖嗔怪地说道:“表兄要来汴京,为何不知会我一声?”

梁曜叉着腰颇有理,“我怎把信传进铜墙铁壁的东宫里?”

好像有道理!

什么事都瞒不过齐景绍,若是被他发现了,还不知如何解释呢。

梁曜微微条起眉头,质疑起来,“你成日在太子殿下身边,怎连我回汴京述职都不知道?”

金砖也不知怎么回复,齐景绍确实没在她面前提及此事,为了不让梁曜看出破绽,只好敷衍过去,“他不在我面前提及政事。”

梁曜见她提及齐景绍已经不像原来那般抗拒,立即提起兴致打趣起来:“跑来东宫一趟,对你未来夫婿改主意了?”

金砖被表兄这么问起来,想到之前无数次在表兄面前表示对齐景绍的抗拒,此时也不好意思起来。

她推搡着梁曜,羞赧地说道:“知道了还问,烦不烦啊。”

梁曜立即捧腹大笑起来,大声嘲笑她态度的转变。

金砖立即岔开话题,“表哥要在汴京待多久?”

梁曜未经思忖立即答道:“塞北战事不断,我不能在汴京陪你很久。”

金砖看着表兄,目光中尽是体谅心疼,可看见表兄神色凝重,开口询问:“表兄可是有话要说?”

梁曜看了她片刻,随即说道:“这次进京除了面圣,殿下还准备约我商议退婚一事。”

她心里一咯噔,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梁曜忍不住问道:“妹妹,如今你与殿下情投意合,这婚事为何还要退?”

她不知如何作答,沉默了半晌。

“我还不敢将身份告诉殿下。”

“殿下不喜人撒谎,更重要的是,是...”金砖吞吐半天,不敢说出来背后的真正原因。

梁曜有些等不及,“为何?”

“殿下不愿扶持外戚,不会娶萧家与梁家之女。”

果不其然,梁曜一听到这话便满脸愠容,冲动说道:“岂有此理,我们梁家忠心耿耿!”

金砖立即安抚生气的哥哥,身为梁家人她自然不能接受无端猜疑;可这些时日跟随在齐景绍身边,见证了他的处境有多么尴尬,发展党派朋羽只会招来圣上的无端猜疑。

她夹在左右为难境地,感觉自己就如同石磨中的黄豆一般。

梁曜也是体谅她的处境,不忍她继续搅在其中,随即说道:“不如你就和我一同回家,这些事就随它而去。”

回家自然能解决现在的困境,可那只是逃避。

金砖坚定地看着表兄摇了摇头,“我不能再对他不辞而别。”

“表兄,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绝不会给家里添麻烦的。”

“若他执意不娶我,那我自然会头也不回地回家。”

“在此之前,我想最后尝试一下。”

金砖的眼神愈发坚毅,梁曜见她这模样也不再多言。

毕竟选择是她自己做的,表兄从不会过多干预,只会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

就在二人一片静默之时,一道熟悉的男声忽然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金砖越过表兄的身影,发现齐景绍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正门口,瞧他脸上氤氲了一层纱,眼神炽热,便和三皇子那日如出一辙。

她回想起自己适才看向表兄的眼神,在齐景绍看来,定是又误会了。

还能怎么办,等会又要费心思哄了,谁让她的心上人是个醋王。

表兄闻声看去,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末将见过太子殿下。”

齐景绍挥了挥手命他免礼,走到跟前说道:“梁将军急着出宫,便是为了见她?”

虽不是冲着她来,但金砖已经听出来齐景绍这次醋可酸。

“末将与金姑娘儿时相识,多谢太子殿下对她的照拂。”表兄说道。

齐景绍眼睫轻抬,面上极力克制起来,“梁将军言重,不知你以什么身份对孤说这话?”

金砖看着齐景绍那极力掩饰的醋意,再也憋不住,随即捧腹笑了起来。

两人见她这般,对峙的气氛也尽数毁了。

金砖走在齐景绍的身边挽住他的手,对着他说道:“兄长的一句玩笑话,殿下也当真了?”

“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她怕再留下来齐景绍会和表兄打起来,便拉着齐景绍往门外走,临走前还留给表兄一个鬼脸。

回去路上,齐景绍一直闷声生闷气,金砖看着他这次是来真的,第一时间竟然觉得有几分有趣。

她晃荡着齐景绍的胳膊,“殿下又来,先有三皇子又是梁小将军,殿下怎不把天下男子的醋都吃一遍?”

齐景绍睨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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