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了,好像是皇后娘娘忽然病重了,司天监的人说,三皇子侧妃与娘娘命格犯冲,圣上下令命三皇子侧妃去道冠祈福,无召不得入宫。”
金砖心里大惊,皇后平日里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忽然性命垂危了?
好好的,黎夕云与皇后命格犯冲,还要被驱逐出城,这对她来说也太狠了吧。
金砖啧啧咂嘴,只等齐景绍给她最准确的情报。
待到夜间,齐景绍终于出现在宫门口,蔫坏的金砖一下子打起精神来,一溜烟地窜到齐景绍身边。
齐景绍循着夜色,似是惊讶她的忽然出现。
金砖着急的很,立即将困惑已久的问题问出来,“今日宫里到底发生什么了,黎夕云怎么被安排到道观中了?”
齐景绍深沉的眸子一看到她便露出喜意,听完她的话便笑着打趣起来,“你消息倒灵通。”
“夜里风大,进屋说。”
金砖被齐景绍裹在大氅中,朝着她厢房里走去。
她心思全在今日之事上,一进屋便迫不及待地继续问道:“殿下可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齐景绍坐在床榻边沿,金砖站在他两腿之间,面上带着着急的期盼
齐景绍双手撑在身后,兴致盎然地看着她。
“以往倒没发现你对孤这么积极。”
金砖听着他的戏谑,忍不住催促起来。
齐景绍无法,只能将今日一事娓娓道来。
“孤这三弟怕是与黎夕云串通好了,那日便将黎夕云先是送到黎府,后来又打着侍疾的名义送入宫中,生怕孤顺藤摸瓜查出些什么。”
“可惜,自黎夕云入宫后,母后的病越发猛烈,就连太医都查不出缘由。”
“孤便请了司天监入宫,监正进言,黎夕云与皇后命格反冲,应即日出城,送至道观,为母后日夜祈福。”
听着齐景绍坦荡地将此事说完,金砖杏眼中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所以你早就安排好了司天监的说辞,等着今日在圣上众人面前说这番话。”
齐景绍额头碰了碰她,“聪明。”
金砖轻睫微扇,也被齐景绍这话逗笑了,可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皇后身体好好的,怎会突患恶疾?”
齐景绍听出了她话中的疑惑,坦荡撇清关系,“与孤无关,不过倒正合了孤意。”
金砖不再过问,只是笑着坐在了齐景绍腿上。
既然心上人都这般说,自没有怀疑的道理。
金砖眼角眉梢爬满了笑意,忽然没考虑到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以如此亲密的姿势。
齐景绍早已蓄势待发,攥住她的手腕朝着床后倒去,又将她压在身下。
果然是乐极生悲。
金砖怔愣地看着齐景绍近在咫尺的脸,呆呆地问道:“殿下,怎么了?”
齐景绍却俯身上来,“孤帮你出了这么口恶气,怎么报答?”
金砖根本没反应过来,不受控制地问道:“殿下想如何?”
齐景绍那犀利的目光一直在她的唇部流转,她一下子明白过来,一股热流直冲脸颊。
齐景绍嗤笑起来,似是对她无声戏弄。
金砖颇不服气,眼底中尽是对此事的不以为意。
齐景绍彻底俯身下来,单手握住她的下颌,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就是这轻轻触碰,金砖骇的一激灵,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齐景绍。
齐景绍却惩罚她的不专心,嘴上的轻噬逐渐加重。
二人鼻尖相触,让人不禁沉浸,金砖心中的紧张早已化解,也尽力去迎合着。
过了许久,齐景绍停了下,眼里却沾染上□□。
金砖羞赧地不敢抬头看齐景绍,叉开眼神问道:“殿下要的报答够了吗?”
齐景绍双手撑在她身侧,坏笑中还带着一丝不容回绝。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