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距离马球会才多久,宣侯父子吐了多少油水出来?”
定王也知刚才话说过了,悻悻道:“三皇子如此钦佩太子,怎还留在这不走?”
三皇子挑起眉头,“本皇子虽钦佩大哥的本事,却也见不到大哥为了个女人便”
定王悻悻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有什么办法?”
三皇子兀自笑了笑,“你若是强抢了来,我这大哥难不成闹到父皇那里去?”
“萧丞相和梁将军脸面又往哪搁?”
定王思索一番,又露出得意的笑容,三皇子见定王心领神会,一个起身径直离开。
淡黄的落叶被随风而过,一辆马车停在定王府旁。
三皇子本直接纵马离开,里头却传来一道娇俏的声音。
“三殿下不愿与夕云叙叙旧吗?”
三皇子舌尖顶住上颚,毫不留情地说道:“难怪大哥不喜欢你,那女子是怎么你了,竟要这么害她。”
里面的黎夕云顿住一瞬,随即又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清脆,“三殿下不和夕云是一样的人吗,不然咱们怎么会走到一起?”
齐竟修斜撇她一眼,冷漠说道:“你不配与本殿同行。”
*
金砖独自一人在房间内坐着,院子空落落的,冷清得很。
自那日齐景绍对她说了那番话,便再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突然锦天敲了敲她的房门,金砖忽的一激灵。
“今日殿下要随圣上前去寺庙祈福。”
金砖忙问道:“是命我随行吗?”
锦天摇了摇头,否道:“殿下交代你留在东宫,不要出去。”
金砖嘴角下扬,齐景绍对她说那样的话,现在倒摆起架子,置之不理起来了。
不去就不去,她才不稀罕,外头逐渐没了阵仗,金砖这才将脑袋探了出去,果真走了。
金砖耷拉着脑袋,若无其事的继续在东宫漫步。下一瞬,一太监领着身着华服却异常肥胖的人行走在宫道之中。
金砖立马隐匿在宫墙一侧,只听到小太监说道:“定王殿下,翠无书摘就在前面。”
定王笑着应道:“听闻今日太子殿下随圣上祈福去了,本王就在书斋里等一下吧。”
定王?
金砖皱起眉头,既然知晓齐景绍不在东宫,那贸然前来的缘由定是因为她了。
金砖面上浮起一抹笑意,那就看她的吧。
灵隐寺内。
圣上与齐景绍一前一后,闭目念诵经文。齐景绍上前奉香,圣上睨了他一眼,“这宫里宫外,都传你看上了一宫女?”
齐景绍未曾避讳,轻声应答起来。
圣上笑了起来,“朕以为你不会如实交代,你小子倒坦诚。”
齐景绍无所谓地说道:“总有一日父皇便知晓,儿臣没有隐瞒的道理。”
圣上笑着转身,祭拜之礼已经完成,便带着他朝着齐景绍朝着回宫的方向走去。
可锦天神色紧张匆匆上来,朝着圣上行了一礼,对齐景绍轻语起来,齐景绍瞬间眉头一皱。
圣上笑着打趣道:“当朕不知道,那小宫女出事了?”
齐景绍也不避讳,“父皇,儿臣有急事,先行回东宫了。”
圣上轻轻点头,允了他先行离开,只是看着他纵马离去的背影,念到与萧家的婚事,无声叹了口气。
*
金砖在厢房之中,隐约听到外头有脚步窸窣,嘴角已经微微勾起。
她坐在妆奁前,铜镜中的脸颊已经被轻纱蒙了起来,有种朦胧婉约的美感。
香炉里吐露着袅袅轻烟,外头脚步声越来越大。
“美人,在吗?”
金砖心里作呕,酸水都要吐出来了。
她故意掐着声音说道:“谁啊?”
门被打开,定王鬼迷日眼的眼神真的很有冲击力,她快吐了。
“在这呢,”定王瞧着她掩着面,笑容愈发猥琐。
金砖掩着鼻息,忍住恶心与他周旋,“您是?”
定王扑过来试图将她抱入怀中,却被她一闪轻易躲过。
定王笑起来,“美人,你躲什么。”
五。
金砖笑着说道,脚步却不自觉退后起来:“你要对我做什么?”
定王来了兴致,还以为这小宫女在和她玩欲情故纵的把戏,“等下你就知晓了。”
四。
金砖掩着鼻子,却装作害怕起来,“不行,不能这样。”
定王兴致愈发高涨,眼神也愈发晦涩,看得她越发作呕,忍不住连连后退。
三。
金砖便将他往香炉领,两人便在狭小的房间里你追我赶起来,衣袂飘飞间,带倒不少东西。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