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孩子,她感谢还来不及呢。
“我没意见,都听您的”。
“完事!”
刘茵点了点李学武,道:“以后你少跟我整这些哩咯唥,孩子都让你教坏了!”
“我可真是…冤枉的很”
李学武好笑道:“怕您辛苦我还有错了?”
“我自己孙女,我愿意辛苦”
刘茵嗔怪着推了他一把,道:“躲我远点儿,该干啥干啥去!”
“得”
赵雅芳幸灾乐祸地说道:“这叫一报还一报”
“嘿嘿我愿意”
李学武跟大嫂闹了一句,又跟顾宁说了,晚上吃了饭再回家。
顾宁知道他周日有事,不仅仅是出差半个多月,回来得走动关系,还有些她知道但不了解的工作需要他去办。
家里的钱富裕的很,只靠李学武的两份工资可摆不平。
就说上了秋以后,这家里陆陆续续被沈国栋送来的吃食和生活用度就得多少了。
那煤都是用货车拉来的,堆在院墙根底下好大一片,怕不是得有六七吨煤。
反正那一卡车的煤都卸了,块煤烧着就是比煤球好用。
秦京茹晚上七点多钟下班,走之前填满一下子,晚上李学武睡觉之前再补满了,盖上封盖,能热到早上。
你就说这烧煤吧,谁家的工资用的起。
钱哪来的?
这个顾宁不管,就像她跟姬毓秀笑闹的那样,她的工资反正都在抽屉里放着,只见多,不见少。
李学武是一家之主,他说住大房子,就得有住大房子的能力,没能力回四合院住后院她也无所谓。
这就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
李学武从来没跟她要过工资,也没就生活品质做过约束要求,她就没理由和意愿去干涉调查李学武的钱是哪来的。
如果连赚钱的方式都需要她来操心,那她当初就不会为了图意诸事顺心省事,选李学武了。
所以,李学武说要出去忙,那她就不管,更不约束。
只要晚上按时回家,这是两人互相信任的底线。
不能按时怎么办?
能怎么办,她又打不过李学武,还能枪毙了他咋地?
李学武不能按时回家,定会跟她解释,理由一定让她满意信服。
无需她生气耍脸色和脾气,就算是谎言,那也是有必要这么说的。
李学武在这一点上做的还是让她满意的,极少出现晚回家的现象。
现在李学武说了晚饭后回来接她们娘俩回家,那她就允了,只是叮嘱他注意别冻着。
李学武倒是不在乎跟家人面前秀恩爱,可真要做出亲近的动作,他怕顾宁晚上跟他算账。
嬉笑着眨了眨眼睛,惹得顾宁扭头不搭理他,这才出了门。
“呦,学武,出去啊”
“哎,一大爷,这干嘛呢?”
易忠海示意了拎在手里的泥抹子,解释道:“隔壁院借的,后院聋老太太的窗户漏风,弄点泥重新给抹一遍”。
他说完看了李学武身后李家一眼,问道:“你爸没回来啊?”
“山上的工作忙,中医院有个草药项目要做,下不来”
李学武解释了一句,示意了门外,道:“得,您忙着,有事知会我一声就行”。
“哎!学武”
易忠海喊住了将要迈步的李学武,道:“我刚想起来,还真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他抬了下巴示意了身后的门房,道:“入冬了,咱们这门房制度是不是…”
说完这一句,易忠海又有些迟疑了:“你这不老回来,按道理我是不应该麻烦你的”。
“没事,我这不还在院里嘛”
李学武点头道:“该交钱交钱,该出人的您叫国栋安排”
说着话还示意了身后屋里,道:“毓秀也在院里住,尤其是门房这边,紧吧点好”。
“得嘞,有你这句话我就心里有底了”
易忠海点了点头,道:“今年不用重新搭炕,没啥用度,无非就是点煤和柴火”
他也是明白事理的,摆手道:“今年各家均摊,不能再用倒座房的了,不公平,容易起纠纷”。
李学武笑了笑,没觉得那么点柴火能有个啥。
但一大爷也是好心,去年这点火的柴火由着倒座房出,那是因为后半段了,没地儿定规矩去。
用了一冬的柴火,也没人夸倒座房什么,一大爷也是怕李学武说他们费力不讨好。
现在得了,众人均摊,要么出人,要么出力,要么出钱。
李学武当然是选择出钱,家里常住的都是娘们儿,让谁去看门房去。
刘茵白天一堆事呢,又是不愿意去门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