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于丽的骚扰,跟车队的人打打扑克,跟护卫队的人唠唠嗑,天天过的可充实了。
傻子才想回这个家呢!
于丽说完,闫解成便一脸欣喜地点头赞同道:“好,以后没有你的召唤我一定不回来”。
于丽深深地看了闫解成一眼,随后说道:“回倒座房去睡觉吧,明天还得出门儿呢”。
闫解成见于丽语气平淡了下来,以为于丽消气了,笑着要抱于丽。
可刚要往前走,就被于丽一把推住了。
“倒座房关门早,赶紧的吧”
直到这个时候闫解成才恍然知道于丽为什么放过了自己。
今天于丽能在这么气愤的情况下选择息事宁人,闫解成还有些不敢相信呢。
现在明白了,于丽对自己是哀莫过于心死了。
于丽对闫解成死了心了,没了期望自然没了愤怒,所以选择冷静地处理这个事情。
闫解成看着于丽的眼睛,丝毫看不见感情。
可事情走到这一步,说不上是谁对谁错,闫解成也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现在于丽答应了帮自己父亲处理车子的事情,又用商量的语气帮着自己处理了难以解决的难题。
关键是于丽没有再说什么离婚的话,还允许自己以后待在轧钢厂不用回来。
这不都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嘛,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可闫解成就是开心不起来。
行尸走肉般地出了门,往前院走去。
到了自己家门前,那以前自己随意进出的屋门关着,亮着灯的窗子里传出自己父亲得意的笑声。
闫解成突然有了一种万家灯火无处安身的感觉。
进了倒座房,躺在炕上,闫解成想了又想,长出了一口气。
其实跟于丽走到现在,争吵多于亲近,自己长时间不在家,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倒不是说空间上的距离,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
让两人加快分离的还有那个窗后得意的笑声。
直到现在,闫解成才想明白,自己活着为了什么。
其实现在的状况更符合闫解成的追求,所以在想明白以后,长出了一口气。
闫解成是想明白了,看开了,可贾张氏却想不明白了。
“啧啧啧,你瞅瞅”
贾张氏坐在小窗前指着外面对着秦淮茹说道:“你看看,这两口子在闹什么?又是哭又是叫的,现在又这么快的消停了,我都没听明白呢”。
“妈!”
秦淮茹无奈地说道:“你听人家吵架干嘛呀”。
贾张氏不搭理秦淮茹的劝说。
她就这么点儿爱好了,讲究别人因为自己儿媳妇儿当了干部,不能掉价儿,再跟院儿里老娘们嚼舌不符合身份了。
所以贾张氏现在每天忍着不跟街坊那些老太太去讲究这个说那个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热闹,谁家吵个架了,两口子动个手了,都能津津有味地看半天。
而三大爷家给贾张氏贡献的快乐是最多的。
一天好几场大戏,不带重样的。
这不嘛,刚看完了一场《婆媳》的小戏,没过瘾,还爬在窗玻璃往外看呢。
“哎,你瞅瞅,隔壁那小狐狸往后院儿去了”
“妈,我跟您说了多少遍了,别这么说话,让人听见了多不好”
“听见了怕什么,她都不怕做,还怕人说?”
说完了这话,贾张氏看秦淮茹脸色不好,这才想起来,自己儿媳妇儿也是这个戏里的名角,顿时有些尴尬地咧咧嘴。
“你跟她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
秦淮茹放下手里叠着的明显是男人的衣服,不在意地说道:“都是寡妇,没什么不一样的”
“啧啧啧”
贾张氏啧舌着自己儿媳妇儿的话,心说:不是不在意嘛,这会儿说话比谁都毒。
秦淮茹看着三个孩子都睡了,便对着婆婆问道:“她天天的这么跑,就真的没人知道?”
“拉倒吧!”
贾张氏撇着嘴说道:“有几个不知道的?不知道的也是不关心这个的,不愿意知道”。
说着话,贾张氏点着外面说道:“就这个院里的,哪个是白给的?自己男人回来不让睡,见天儿的忙活,脸蛋儿还粉扑扑的,不是有男人是什么?”
“那我呢?”
秦淮茹不在意地问道:“院里人怎么说我的?”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不知道她发什么疯,怎么老往自己身上扯这个?
难道是生自己的气了?
贾张氏心里猜测着,嘴上却是说道:“她们敢?!谁敢说你我不撕了她的嘴”。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