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阁,也都存有此种香料。
骆禅檀勾唇哂笑,心想这男女之事果然污秽不堪。
就在骆禅檀将这些线索连接起来时,卓泽兰已经从药箱中取出装着银针的布袋。
当初在漓州时,骆禅檀就为她亲手放过血消热。
他看这些银针并不新奇,问:“是要放血?”
琅瑶站在一边无计可施,只是担忧地看着。
她从前当骆禅檀是个少言的性子,可今夜的六殿下,让她觉得有些颠覆她对他过往的印象。
而卓泽兰不了解骆禅檀,听过几句风言风语。
他只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卓泽兰对这位六殿下的初印象,是个狠厉好奇心却重的人。
“不是。”卓泽兰一边冷静回答,一边干脆利落地刺破陶昭南的手指。
他解释道:“我怀疑陶姑娘是中了花见春。”
花见春,传自西域,无药可解,唯有顺遂欲念,纾解体内积火,方可解。
若是强忍不发,气血涌动,不过一个时辰,就会七窍流血身亡。
而检验是否是花见春有一种奇特的办法,便是将中药之人的血滴在花瓣之上。花瓣会因为毒性而立刻枯萎。
可若是将中毒之人的血和异性的血相融后再滴在花瓣上,花瓣就不会有任何反应。
“可否请姑姑去摘一朵花来。”
琅瑶从未听过这种怪异的毒药,立刻到门外去摘了一朵兰花来。
卓泽兰捏着她的手将血抹在兰花花瓣上,只消片刻,花瓣便变了颜色。
卓泽兰皱眉,虽然中毒后使血液中含有毒素导致花朵枯萎的毒药并不少。
但他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卓泽兰取了另一根针要扎自己的手指时,骆禅檀已经咬破了手指,先将自己的血抹在了兰花上,又拉着陶昭南的手将她的血也滴上。
兰花并未有变化。
是花见春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