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所以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朱棣跟宋隐聊了一会,心情舒畅了许多,从京城回来后那压抑而又沉重的包袱,仿佛都卸掉了。
朱棣带着朱高炽离开宋府后,回燕王府路上,朱高炽忍不住询问,“父王,您刚刚跟宋师在打些什么哑谜啊?”
“呵呵!”
朱棣有些欣慰地看着朱高炽,“炽儿,你听出来了?”
朱高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但是炽儿仍然听不懂。”
“告诉你也无妨,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咱和宋师都不约而同地替未来谋划,但是又不能做得太出格,让别人关注,所以就得通过一些小事顺水推舟地把事情往前推进。”
朱高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宋师如此大才,还有顾虑吗?”
“还有父王,为什么一定要求得皇爷爷同意父王退避朝鲜的诏书啊?”
朱高炽此时脑袋里就像是有十万个为什么,但是却又苦恼地找不到答案。
朱棣有些嫌弃地看着朱高炽,“你跟在宋师身边学习的日子也不短了,怎么啥事都悟不出来?简直是笨到家了。”
“炽儿无能,还望父王给个提示。”
朱高炽锲而不舍地想求得答案。
“自己多动动脑筋。”
朱棣说完,突然非常严肃地看着朱高炽,一字一顿地说,“你即使是想到答案了,也把它烂在心里,不得让第二个人知道。”
“啊?”
朱高炽更加惊愕了。
只是接下来,无论他再如何哀求,朱棣都没有回复他。
这个问题像是在朱高炽心里落了根。
回去后接连几日,朱高炽都苦思冥想,可是仍然没有想到答案。
如此这般,半个月过去了,朱高炽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直接跑到宋府,去向宋隐请教。
宋隐得知了朱高炽那日离开后,就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至今,不由得好笑起来。
“你可还记得,我曾经教过你要如何解决问题的那些方法?”
“这个……”
朱高炽瞬间就被宋隐给问住了。
打从他成为宋隐的学生后,宋隐教过他的方法多达上百种。
这让他如何知道宋隐现在问的是哪一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