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宇还是乖乖地跟着赵香柚进了诊室,赵香柚让他把手放到脉枕上,细细帮他把脉。
看着小丫胖嘟嘟的手指搭在自己个儿的手腕上,秦少宇就觉得比老头儿的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好看。
赵香柚:“你受了风寒!”
“嗯!”秦少宇点头应道。
赵香柚继续问:“喉咙疼不疼?鼻子堵不堵……小便什么颜色,大便是稀的还是干的还是……”
秦少宇:“……”忽然很后悔来找她看病了呢!
“赶紧说,我是大夫知道吗!”小丫头片子一本正经地说自己个儿是大夫,就……就很可爱。
可她越是可爱,他越说不出口。
“你是不好意思说小便和大便吗?”
“大夫面前人人平等,你现在是我的病人,不是我的朋友,所以大胆地说吧!”
秦少宇想翻白眼儿,说得好像这样就不是她了一样。
咋这么会忽悠呢?
是因为她的名字里有一个‘柚’字么?
“快点喔……”赵香柚催促他,秦少安扭头不去看赵香柚,低声把自己个儿的症状说了一遍,最后才说大小便的事儿。
等他转头过来瞧见赵香柚在细细地记录时,脸顿时红爆了。
太丢人啦!
等赵香柚记完了他描述的症状,又让他张嘴吐舌头看他的舌苔,还拿一根儿竹棍儿压着他的舌头,看他的喉咙。
“发炎了呢!”赵香柚道,而且还有点严重,化脓了都。
她再度用笔写了起来,又抬手去摸秦少宇的额头,温度很高啊。
哎,没有温度计就是麻烦。
虽然她的空间中有温度枪,可不敢拿出来用啊。
她写了一个药方,就扯着嗓子喊师父,古郎中就进来了。
他把看病的流程又走了一遍,再看赵香柚写的脉案和她开的药方。
“脉案没问题。”就是写得太详细了,有没有用的全记载了下来。
但古郎中又不能说赵香柚这个举动不对,毕竟她是初学,没有经验,于记录上来说宁繁勿简。
“药方上这几味药需要减一点量,你记住了,药方不是死的,是活的,要根据病人的年纪以及身体情况来酌情增减……”古郎中边跟赵香柚讲,边修改她开的药方。
修改完了之后就叫二丫来拿去抓药。
“师父,我可不可以给他扎针?”
“穴位图我都背下来了,师父教教我吧!”赵香柚眼巴巴地看着古郎中,秦少宇就觉得浑身疼。
他有点想跑。
古郎中低头看向秦少宇:“三少爷愿意扎针吗?扎针的话恢复起来要快很多。”
赵香柚立刻看向他,蛊惑道:“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收你的针灸费,也不收你的诊费!”
秦少宇想说不扎针,他也不缺钱。
可是他的意志在对上赵香柚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就败下阵来。
“好吧!”
赵香柚高兴极了,立刻拉着他的手跑去隔壁的治疗室,她指着治疗室里的小床道:“脱了鞋和衣裳躺上去吧!”
说完又补充:“要把衣服脱光喔!”
秦少宇的背脊一僵,想走了。
不想留下来了。
搬了个炉子进来的古郎中也是一愣,扎个风寒针而已,不用把衣服脱光啊。
“把衣服脱光吧,不然怎么扎针?”古郎中看了一眼自己个儿的小徒弟便道。
秦少宇被一老一小堵在屋里,就像是一个被恶势力胁迫的小可怜,为了活命,只能乖乖地脱衣裳。
“师父,你搬炉子进来干啥?”现在是春天呢,一点儿都不冷。
古郎中指了指慢吞吞脱衣裳的秦少宇:“他得的是风寒,要注意保暖。”
“我再去搬一个炉子进来!”让一得风寒的小孩儿脱光,再来一个炉子保险点。
“快点快点。”古郎中去搬炉子了,赵香柚就催促秦少宇脱衣裳,秦少宇脱完上衣就不太想脱裤子。
赵香柚见他这般扭捏就打算自己个儿上手:“你得的是风寒喔,可不敢再受凉了,别墨迹赶快脱。”
“我……我自己来!”秦少宇死死地护着自己的裤腰带,涨红的脸上浮现着一丝倔强。
赵香柚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的手,秦少宇干脆眼睛一闭,牙齿一咬,发狠解开了裤腰带……
古郎中进来之后,就跟赵香柚讲下针的方法,术语这些赵香柚已经背下来了。
如今唯独缺的就是实践。
听着一老一小的言语,秦少宇觉得自己个儿是上了贼船。
他想下船。
嘤嘤嘤。
古郎中在赵香柚手上扎了两针,跟她讲扎针的方法,又让赵香柚往自己的手上扎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