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皎被他眼里的生动的卿煜勾引,放下了手机,双手抱住了他的胳膊,将他的一部分锁在她的怀里。屁股挪动一下,离他更近了些。
“我要是说不想知道,真的不说啊。”江暮皎笑着问他。
卿煜回到,“我也要尊重你的意见啊。”
江暮皎笑出了声,歪到了他身上,“那你说吧,我想听。”
卿煜就一点一点的把他和陈怡的对话掰碎了讲给她听,但是他巧妙的作用了先扬后抑的手法,将爆点留在了最后。
听完了他的话,江暮皎露出了和陈怡一样的,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还问出了和陈怡当时一样的问题。
“是真的。”卿煜说。江暮皎一脸的惊讶,在好几息后才淡了些,她喃喃的低语道:“那我这是一不小心钓了个金龟婿啊。我赚翻了。难怪陈姐刚刚说这些话。”
卿煜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更温柔的笑。
“你没有想和我说的话吗?比如怪我没有早点告诉你?”
“这哪里算是晚,我也不是最后一个知道,你也不是一直在欺瞒我,让我自己先找到答案。
现在说其实算是很好的时间啊,证明了我不是为了你的钱喜欢上你,你也没有一直想要骗我。”江暮皎说。
现在才是他们正式交往的第二天。
卿煜伸出没有被禁锢住的那只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咕咕咕……”江暮皎的肚子忽然响了。
卿煜正动作的手顿了一下,将手收回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我们去吃饭吧。”他说。
羞涩的姑娘点了点头,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裙,和他走出了房间,前往餐厅。
午饭是带有当地风味的改良食物,美美的吃完了一顿饭,两人才回了房间将角落的推车推到客厅的茶几前,将所有的包裹取出来放到茶几上,一样样的拆开。
里面的东西都是他们熟悉的,摸着已经干裂的香皂块,江暮皎的神情有点恍惚。
她现在,是真的有了荒野求生生活结束的实感。
节目组拿回了他们的服饰、洗漱用品还有一些他们手工制作的物品,比如喝水的水筒、碗筷、肥皂盒,还有他们自己做的红糖和食盐。
江暮皎一样一样将它们从袋子里拿出来,越拿心里的想法就越奇怪。
等所有的东西取出来,她伸手去拿他们在庇护所里改过的那条裙子,裙子展开间,她听到了一声金属落地的清脆声响。
江暮皎闻声往下看,看到了熟悉的红绳和铜币。她的右手不自觉的摸了摸惯常带手绳的左手,那里本该拴着红绳的地方,现在空荡荡的。
那一晚到底太混乱了,她都记不起铜币是在什么地方掉的了。
那条颜色已经有点暗的红绳磨损了一股,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两枚铜币上也沾了泥土,脏兮兮的。
卿煜在她动作前将手绳从地上捡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后,抽出桌上的湿巾,将两枚铜币上的泥土擦干净,递给江暮皎。
“绳子坏了,回首都我们去换一条吧。”卿煜说。
江暮皎将手绳结果,打趣他,“你现在,是在向我发起约会吗?”
“那可以吗?”青年的耳尖透出了薄红。
江暮皎笑到,“这么帅气的男朋友想和我约会,我哪里能拒绝呢。”
卿煜也笑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江暮皎和卿煜甜甜蜜蜜的时候,同一个酒店里,贺诗正阴郁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内容。
她和沈子安的争执,以及她打了沈子安一巴掌的事已经在热搜榜上挂了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里,她收到了经纪人的跨国怒骂,和大粉的脱粉宣告。
“我一直坚信你是个善良的,单纯的人。
我洗脑自己,说你只是恋爱脑,做出所有错事都是因为爱情,因为嫉妒,因为爱而不得犯了错。
结果,你却亲自下手打了我的脸,将我狠狠地从自己编织的谎言里扯出,让我知道,还在爱你是我在犯贱。
你表演得很好,我是真的信了在帐篷事件里你是无辜的、你是真的想要和江暮皎道歉的、你是真的喜欢沈子安的。
可是,一切都只是你演的。有人说‘人生如戏’,你是真的把人生当成了戏台,戏里戏外都要做戏子。但我不想要再当被你戏耍的观众了。
后会无期,望你回头是岸。”
那个大粉,是她后援会的皮下,在大粉宣布脱粉暂停后援会的运营后,大粉上了热搜,她的大名也上了热搜榜。
贺诗第二次接到经纪人的怒骂,等经纪人挂断电话,她又看了自己的话题相关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怒气,将手机摔在了墙上。
手机砸在墙上,发出了哐的一声响,而后,它顺着墙面滑落落到地上,又发出一声响。
贺诗被这两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