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疯子眼神是涣散的根本就不会像他这个样子。
杨昭看着这人在那躺着走过去蹲下来。
小常一步就窜到了杨昭的旁边。
“他们说你是疯子怎么处置你都无所谓。看你也真的是一个疯子。”
杨昭说完就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刚刚是我不对我打你都嫌脏了我的脚,怎么能跟脑子有病的人一般见识呢?”
杨昭看到这里看了看小常。
“我要把他带走。”
四爷觉得这脑子就是不正常。
心里无论怎么生气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现在你受伤了应该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两个人在公堂上这话其他人都听见了。
县令和师爷两个人在上面也听到了。
县令那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
就想知道这个国公府的公子和小姐到底他们哪个是大头?
杨昭看着四爷的那张冰块脸。
“你办你的事情我办我的事情我就要他。”
“不行。”
只要看了看公堂上觉得这公堂可有可无。
“把他给我带走。”
杨昭说完就向公堂外的大门走去。
师爷看到这儿愣了一下不明白杨昭的话是对谁说的。
很快县令和师爷两个人就明白了。
看着外面进来了几个人,他们带着绣春刀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就走了进来。
走到疯子的面前,两个人竟然用两根棍子就把疯子给插了起来。
疯子疯狂的开始挣扎大吼大叫。
见自己的双脚都离地很快就被向外拖去。
“住手,干什么这还是本大人的公堂呢。你说把人带走就带走了,就算你是国公府的小姐你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吧。”
杨昭没有回头脸上面无表情心竟然开始颤抖就觉得不开心。
好像自己看不了那个女人看着那女人的时候自己的心都开始抖了。
那女人发出哼哼的时候杨昭的手都开始抖了。
因为杨昭听到了非常熟悉的声音。
就是那天晚上的声音杨昭嗖的一下回头看着趴在那里的女人。
“把那女人也带走。”
那女人抱着那小筐,筐里的那小孩就像一只小狗一样在那蜷缩着。
那小筐里的孩子一动都不动,如果不是微微的喘息声扬着都不知道那是不是一个活的?
女人脑袋晃了晃哼了哼然后拍了拍筐里那小孩的头。
“你咋没死呢?”
女人的声音不轻不重的整个公堂上全听见了。
县令听到这愣了一下就把这女人当成说疯话了。
女人很快就被拽了起来女人拽了起来也没有什么反应。
女人始终抱着那个小框框里的孩子连头也没有抬。
肯定看自己说的话就像放屁似的连个响都没有。
“就算你们是东厂又能如何?”
小常嘴角微微的一翘。
“那大人又想怎么样呢?”
县令听到这话颤抖了一下浑身上下的气势就没了。
“你也不能说把人带走就带走啊,本大人还没有审完呢还没有结案呢。”
底气一点都不足看样子就好像没后劲儿了似的。
师爷站在一旁手抖了一下然后看着县令。
“大人就算是东厂也得讲理吧。这人是咱们拿的,要判也得让咱们判吧。”
大人一点头对呀自己的地盘还能让别人给自己吓着?
自己背后还有着国公府呢自己怕他个毛。
县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这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你们东厂不能拿我的人。”
杨昭转过头看着县令,长得肥头大耳肚满肠肥的一看就没少刮民脂民膏。
但是这个县里的人非常的讲究没有一个人说县令不好的。
杨昭也不知道这个县令是怎么做到把这一县的人都给交下来。
“今天本小姐还就要把他们带走了我看谁敢拦。谁要是敢来都把他们拿下。”
县令哎呦了一声:“哎呀要翻了天了。你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敢口出狂言?别看你是国公府的小姐我就怕你了。我那是尊重你给你几分两面你还上了天了?今天谁要是从县衙出去你们就都别在这干了。”
这些衙役听到这都暗暗的叫苦。
一面是东厂的一面是大人的。
人人都知道进了东厂那是不死也得扒层皮。
在东厂里根本就什么秘密都没有。
只要你进去了就得浑身上下抖了个一干二净。
但是县令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