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都更有底限的路。当然，他相信宋长江本性跟他们没有区别，大家都一样，坏都一样坏，没有人是好人。
只是宋长江看起来更像好人一点。
谢霖极为可能是因为这一点才选宋长江的。
她倒也不是相信宋长江是好人。
她只是更喜欢愿意做好人的人。
论行不论心。
谢霖小小翻了个白眼：“都那么熟了，我就不用直说了吧？”
话说得难听了对大家都不好，心里知道就行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宋长江一直沉默。
他倒是相信这两人绝对是熟人了，熟到这个程度，已经很难用谁是哪一边的来区分了，因为异能者都是站在自己这一边。
宋长江看了一眼简青林，对谢霖说：“那我就先走了。”
谢霖说：“好。”
宋长江走的时候想，“苏霖”暂时跟他站在一起也行。她也肯定会跟简青林交换情报的，好处是大于坏处的。
宋长江走开后，谢霖就问简青林：“吃饭了吗？你现在吃什么？”
简青林一下子就笑了，他往外看了一眼天，明亮的大白天，可是谢霖还是担心他仍是吸血鬼。
“没在飞机上吃。我吃什么都行，来广东，不如就喝粥吧。”他说。
酒店上面就有餐厅，早茶和粥都有，四个人坐电梯上去。
简青林跟谢霖站一排，身后是蒋河和九尾狐。
简青林就觉得背上火烫烫的，有人在盯着他看，目光还很放肆。
他一回头，就看到那个漂亮男人垂涎的目光。
简青林：“……”
他转头小声对谢霖说：“霖霖，这你哪儿找来的人？”
谢霖回头看了一眼，对着九尾狐的目光就懂了。
“你忘了？他跟我很久了。”谢霖说，“张东海那件事的时候他就跟着我了。”
简青林还真没什么印象，这种小兵他通常都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是吗？那他活得挺久的啊。”简青林这话可以说是夸奖了。异能者的战损率一直居高不下，能活过第一年的异能者都算是优秀了，能活上三年的，未必能活到第五年。
开电梯的侍者从反光的电梯门看他们。
……这话题有点意思。
到了餐厅，四人分了两桌。
谢霖和简青林坐小桌，九尾狐和蒋河都是吃自助。
九尾狐的胃是异次元空间，他根本不算人，最爱吃的是人，可是他也可以吃饭，而且一吃起来就没有够。
蒋河虽然身家百亿，但是习惯一直没变，他从以前就吃自助，因为感觉自助比较省钱，吃的东西多。所以现在有钱了，是异能者了，吃的还是自助。
那两个各自端了盘子装满，又接了饮料，坐到了谢霖和简青林的隔壁桌。
谢霖他们这一桌点的小笼和粥也都上来了。
谢霖挟了个凤爪嘬，简青林把海鲜粥里的海参挑出来，再把粥给她。
海参烧成菜或炖品都可以，可是放到粥里，她是不吃的。
这还是以前两人吃饭时的习惯。
谢霖发觉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坐在一张桌上吃饭了，竟然都有隔世之感了。
简青林为了证明自己已经不吸血了，自己干掉了两笼虾饺，两笼烧麦，又吃了一碗馄饨面。
完了就端着咖啡慢慢喝。
好像他真是上来吃饭的。
谢霖也好像是来吃饭的。她嘬了一碟凤爪，啃了一碟蒜香排骨，又吃了一盘子毛豆，当然，她把简青林给她盛的那碗粥也喝了。
吃完，她是端着一碗双皮奶吃。
两人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情侣。
吃完，两人站起来准备走，另一边蒋河和九尾狐都还没吃完。
谢霖也不等他们，说：“我们先走了。”
蒋河等这两人走了，问九尾狐：“他们以前是情侣吧？”
气氛太正常了，正常的太古怪了。
九尾狐笑咪咪的说：“已经分手了。”
蒋河试探着问：“那你……到底是喜欢霖霖，还是想睡简青林？”
他之前以为九尾狐是喜欢“苏霖”的，只是“苏霖”不喜欢他。但今天他又觉得可能是他搞错了？
九尾狐诚实的说：“我想两个都选。”
蒋河断言：“那你就不会成功了。”
另一边，宋长江给简青林租了一层楼，就像他对谢霖一样，两人都是各占了一层楼所有的房间，没挨着，一个二十二楼，一个二十九楼。
谢霖就先请简青林去她那层坐一坐，聊一聊。
简青林：“好啊，霖霖想聊什么？”
谢霖：“你来干什么？”
简青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