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还有没有印象?这里就是现实中的,那些人经历的比故事里的儿子还要可怕数倍。”
温学林瞪大双眼,面如死灰。
“温思思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轻,在这装神弄鬼神神叨叨表演什么。”
眼看安然医院的秘密就要被她曝之于众,他一下子冲到屏幕前,就要按下屏幕前的开关,想要关掉它,可却发现,不管他怎么按动开关,屏幕依旧亮着,而屏幕里的温思思已经踏入了检查室。
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顺着额角滚落了下来。
他瞪了台下手足无措的助理一眼,暗骂了一句废物,扑到讲台上紧握着话筒一口气说道:“抱歉,你们也亲眼看到了,小女的病情看上去十分糟糕,我十分担心她的情况,要过去看她。今晚的见面会先开到这里,后续我们将在网上发布声明。”
“你在心虚什么。”温思思冷冷的声音透过屏幕传了出来,“你在害怕什么?”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不孝女。你还记不记得是谁养你到这么大的!”他面容扭曲,气急败坏地冲着屏幕里的温思思吼道,恨不得将她从屏幕里抽出来碎尸万段。
面对他的张牙舞爪,温思思气定神闲地掀了掀眼皮:“你气什么,你有什么好气的,我这个被你骗进来的都不气,你还有脸生气了。”
一只手伸进来打断了温思思的话,替她开了灯,众人才发现检查室里还另有他人,听到她的声音后都抬起脸望向了她。
靠里的位置上坐着两个年轻男孩,他们戴着口罩跟帽子,遮住了脸,但从身高体型推断,大约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
温思思在他两的面前蹲下,轻声问道:“可以吗?”似乎在征求他们的某种意见。
两人的眼神里着一种特别的情愫,直盯着人看时会让人感到强烈的不适感,就像被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盯着一样。
过了一会,其中一个小幅度的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我,我们,可以。”声音干涩,像是许久不曾开口说话。
言行举止呈现出一种不符合他们年纪的迟缓与呆板。
“是病人吗?看着不大对劲。”现场有人小声嘀咕道。
直播间的人也对温思思意味不明的行为疑惑不已。
【我还以为她只是单纯辟谣自己没有得病,没想到把住院的病人都扯进来,太丧心病狂了!】
【她好过分啊,谁把直播关掉,对病人的隐私保护呢!】
【大家先别吵了,温思思刚才的问话,明显是经过他们同意的,我觉得这件事肯定不简单。】
一直愤恨地盯着温学林的阮风绫也有反应,她背对着众人的双眼里泛起了红:“不,他们跟我们一样,都是正常人。”
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为止一震。
这话……是什么意思?
几乎是同一时刻,屏幕里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心,先前说话的那个人又开口了。
他说的很缓慢,条理还算清晰,证明他的逻辑思维依旧是正常的。
他将自己因为什么原因进来,在这里又遭遇什么一点点的说了出来。
他们的背后是血迹斑斑的墙壁,墙角摆放着泛着冷光的刑具,这些无一不在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事。
不知从哪里吹进来一股风,悬挂在房间当中的绳子晃晃荡荡了起来,像有亡灵徘徊在四周,散发出了阴森可怖的气息。
此时,另外一个一直保持沉默的少年开了口,众人这才发现她是个女孩子:“这根绳子,曾经就挂在我这里。”她抬起下巴,露出的脖子的红痕,那是实施在她身上暴力的证明。
她摸着这道红痕,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道,“每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们就会松开绳子,让我喘息一下,过了一分钟,或者两分钟,又会用绳子勒住我的脖子,直到我彻底晕过去。”
男孩接着说道:“我们被要求互相‘监督’,他们挑唆我们的关系,让我们无法建立信任,一旦我们有反抗的行为,哪怕只是私下的一句话,都会遭到他们的殴打。”
语言结合画面,带给了众人极大的冲击,寒意从心底滋生,密密麻麻爬满了他们全身。他们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众人逐渐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脸色变得凝重。
两人断断续续将近说了二十分钟才勉强讲完各自的遭遇,但所有人都清楚,他们听到的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有一些同理心强的人想象着他们受罪的画面,眼角湿润了。
这个时候出声阻止他们只会加深自己的怀疑,在看到少年们出现时,温学林就迅速地给自家老婆使了个眼色,姚娜心领神会,偷偷溜出去联系了医院负责人让他带人去抓温思思,他则打定主意要推卸责任,大不了之后再找个替死鬼。
因此等到他们刚一说完,他就装作一副比在座各位都要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