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什么情况?”
庄承终于能够稍稍放松一下紧紧抓着拉普拉斯粗糙背甲的手掌。暴雨的冲刷让他的身体迅速失温,以至于这会儿想要松手时,都能感觉到关节上冰冷麻木的刺痛像无数根钢针一样从关节的缝隙凿进自己的骨肉里面。
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到雨水似乎被隔绝在了自己的身体外,而导致这一迹象诞生的源头,就是正在发出微弱蓝光的布莉姆温。
这点微光顺着她抓住自己外套的触爪也传递到了自己身上帮自己隔绝雨水。如果说等着自己淋湿后才帮自己隔绝雨水还能称得上是布莉姆温的恶趣味,那么连带她自己都成了落汤鸡的模样后才开始遮雨,那就只能是因为这片海域中还有着别的因素干扰了。
踩着拉普拉斯背甲站在最前方的小姑娘身上没有被蓝光覆盖,她搭着海兽修长的脖颈,像一个熟练驾驭着帆船与风浪搏斗的水手目光刺破风云,锁定了那个藏在云层之中搅弄风雨的“真凶”。
“拉普拉斯,”她说,“暴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