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
首相阁下有些疑惑,“贵族有什么好聊的?”
作为帝国的大贵族之一,首相阁下觉得贵族的确没有什么好聊的。
无论是好的,坏的,大的,小的,对于他来说都只是贵族,他见过了太多各种各样的贵族,也很清楚他们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什么令人探究的欲望。
林奇倒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低着头弹着烟灰,像是随口的那么说了一句。
“贵族的权力,太大了…”
首相阁下的目光一瞬间就变得锐利起来,在一个封建制的国家里说统治阶层的权力太大了,这种论调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其实盖弗拉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出现过一些以“改变世界”为目标的奋进者,他们妄图推翻贵族和皇室的统治。
这些人的下场往往都不太好,大多数都被挂在某个广场上在可怕的痛苦中被晒成了人干!
贵族,这群最初利用暴力踩在平民头上的阶级从来都不是温顺的,和蔼的,仁慈的。
暴力和血腥才是他们真正的手段。
对付那些敢于挑战他们地位和权力的人,他们会挑选一根合适的木头,一头稍微削得尖细一些的柱子,抹上油,让人赤条条坐上去。
这些人的双脚上会绑在这根柱子上,然后挂上沉重的重物。
一开始,这对受刑者来说可能并不觉得它有多么的恐怖,甚至还会觉得只是坐着而已。
尽管不穿衣服的确会让人觉得有些羞耻,但比起更严厉的酷刑,这点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他们不太了解,他们所有的重量压在木头的一头上,能维持始终坐立的姿态实际上是肌肉下意识用力的结果。
当坐了一段时间之后,可能是半天,可能是一天,也有可能会更长一段。
受刑者就会觉得不舒服,屁股很疼,他们会来回的动,这就让尖锐的那部分开始往他们的腚眼里钻。
可能他们很快就会意识到这件事,然后变得恐惧。
他们会夹紧屁股不让那玩意进入到自己的腚眼里。
但人总有松懈的时候,比如说睡梦中,又比如说实在是没有力气挣扎了。
于是它就那么一点一点的,在人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钻进了丁眼中。
这个时候的痛苦是巨大的,排泄的痛苦和木头本身不断撕裂肠壁的痛苦,会持续折磨着所有人!
并且随着人的身体越来越许多,刺入的速度和长度也会不断加快。
这种痛苦大约要持续三到五天,人才会彻底的死亡,也有人能持续的更久一些,但所有人都会死,在无尽的痛苦中死亡!
太阳的暴晒会蒸发掉尸体内的水分,最终展现在人们面前的,就是一件件可怕的木桩。
那些木桩上顶着一个干枯的,流油的脑袋,而在下面,则是因为暴晒而收缩起来的尸体,直接晒成了人干。
它已经没办法从柱子上取下来了,两者充分地融为了一体。
在古代或者中世纪,在一些残暴的领主的领地的道路两边,几乎随处可见这样的木桩。
它用来警告所有进入领地的人,要遵守领主的法律,也警告领地内的子民,要服从领主的意志!
历史上的确有过贵族被以下伐上的平民阶层杀死,但更多的,还是那些竖立在道路边上的人皮桩。
每一个干巴巴的脑袋上扭曲的表情让人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也让人们明白一个道理。
贵族,不容冒犯!
首相阁下看着林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你也是贵族,林奇男爵。”
他在“男爵”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他想提醒林奇,他也是贵族,也是特权阶级的一份子。
不过林奇就像是不知道那样,他继续轻声的说道,“首相阁下,你知道盖弗拉和联邦最大的区别在哪吗?”
他突然转移话题让人有些跟不上他思维的跳跃速度,首相阁下想了想,就放弃了。
这是一个非常复杂且庞大的问题,它的答案关系到社会体制的方方面面,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概述的。
就算是那些学者专家想要搞清楚,可能都需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行,有些人甚至把研究这些东西作为毕生的追求。
所以他放弃了自己思考,用一种反问的方式把问题重新抛给了林奇,“你有什么高明的看法吗?”
“我很期待!”
林奇倒是一点也不谦虚的笑着,“高明不高明的不一定,但我的确有一些自己的看法。”
“在我看来,联邦和盖弗拉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让一切都非常的安全。”
一句废话。
首相阁下脸上露出了一丁点的笑意,很敷衍的那种,“是吗,很高明的见解。”
他都懒得继续搭腔,可林奇这次好像很蠢的听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