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江月不失时机展现自己的大度。
她怀疑宋挽是故意的。
那么大一个镯子,宋挽哪可能没看见?
说不定就是故意让清洁工送去护士站的,好瞧她笑话。
不过现在没证据,这话她不好说。
宋挽心狠狠沉了下去:“我为什么要道歉?”
这下孙江月不乐意了。
她都不计较了,宋挽居然还敢甩她脸子?
“虽说不是你偷的,但怎么这么巧,我镯子丢了,你银行卡里立马就有五万块入账?”她没好气问。
说着,冲傅时宴告状。
“你瞧瞧她这是什么态度,当着你的面都这样,你可得好好管管!”
傅时宴:“我是让你给宋挽道歉。”
“……”
这话一出,惊呆了病房里的三人。
孙江月难以置信伸出手,指向自己。
“你让我跟宋挽道歉?”
“你没保管好镯子,怪罪到她头上,还出言羞辱,难道没有错?”
“就算是这样,我可是长辈……”
“长辈无理,晚辈才会无礼,白芷就是最好的证明。”
白芷脸色一僵。
孙江月还指望他帮自己出气,结果倒好,他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宋挽气自己。
她手指向宋挽,指尖发颤:“好啊,你这是给阿宴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想让我给你道歉,做梦!”
说完,也不管傅时宴什么表情,恼羞成怒离开。
她就不道歉怎么了?
他再袒护宋挽,也不敢强行把自己押到宋挽面前道歉!
孙江月走了,白芷自然不敢再待。
她怕傅时宴找她算旧账。
病房一下子变得空荡,宋挽此刻浑身不自在。
这感觉就像冰天雪地孤身一人遇到一匹狼,没被狼咬一口,反而被狼拉着雪橇护送回了人类营地。
是她对傅时宴的期待值太低了吗?
“谢谢你帮我。”她干涩开口。
傅时宴剑眉微挑:“我只是帮理不帮亲。”
他书房里珍宝无数,随便哪个小物件都比这镯子值钱,而且拿了还不会被他发现。
宋挽又不是傻,真要偷也不会偷这镯子。
“我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
“嗯。”
宋挽觉得有点尬。
傅时宴干咳一声,问:“早上的拍摄顺利吗?摄影机好不好用。”
宋挽点头说:“换了稳定器,拍摄轻松很多,宁哥教了我其他技巧,下午我会回去完成后期的剪辑工作。”
“就这些?”
“嗯,暂时就这些。我晚上再过来陪奶奶。”
直到现在,宋挽也不知机器是傅时宴派人送去的。
傅时宴没挑明,他本就不是个喜欢邀功的人。
“好,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白家大院。
白风行气得浑身发抖,他早知自己这个侄女很有心机。
但谋害老人、陷害宋挽这种事,还真是有够刷新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