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女儿多谢母亲关怀,只是女儿现下已经无须母亲操心。
母亲还是多多关心自己吧,弟弟还在边关,女儿听闻前些时日弟弟来信,在信中弟弟十分关怀母亲呢。
也不知道母亲在有生之年,还能不能与弟弟相见。”
她是沈郑的棋子,她的那个弟弟,沈郑的长子便更是了。
沈征十三岁便被沈郑丢去军营,说是历练,实际便是送去立功的,虽是沈郑的独子,却也逃不过棋子的命运。
沈府与别的府邸是有些不同的,至少沈郑不怕断子绝嗣,嫡女都可假冒,那嫡子自然也是可以的。
只要好操控,即便没有血缘又何妨呢?这便是沈郑的想法,他手握着权势,还有什么儿子是没有的?
当然沈征能在军营有所作为,那是再好不过的,沈郑将来也会为他铺路,前提是他能杀出来。
沈夫人听闻沈青念所言,她呼吸略带急促,她想要怒斥沈青念,更想要狠狠打沈青念。
但她大势已去,只能为鱼肉。
沈青念则是弯下腰,狠狠在沈夫人脸上扇了两耳光,对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甩了甩手,觉得甚是无趣。
沈青念随即吩咐身旁的青竹:“给母亲加大些药量,要堵住她的嘴,不可让她言语。”
她知晓那药到最后是会让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无。
青竹低低称是。
脸上带着红印的沈夫人目眦欲裂,她终于明白为何她的身子越来越虚了,原是沈青念给她下了药!
但她倒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到……
人世间的悲哀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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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时间便来到大婚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