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里也被拆了就好了。
他静静地凝视着东云,摩挲着那片有些坚硬的地方,眼神变得柔软:这好像是他们见面之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但这么久也不过只是不到一周的时间,
“有句话一直忘记说了。”安室透俯下身,两个额头渐渐碰在一起,灰色和紫色双眸凑近。
“好久不见,东云。”
眼神交汇,视线仿佛凝成实质,却又像无骨的线相互交缠。
“……好久不见。”
越来越近的距离让两人心有灵犀般地一起闭上眼,在互通情报后,平静下来的心便想向对方靠近。
安室透是半跪在床上的,因此比坐着的东云要高出不少,他拖着东云的脸,吻轻轻地一下一下地落在东云的唇上。
直到东云忍不住仰起头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向安室透凑近。
粉色的舌尖自唇齿间冒出,然后被含下。
东云也转坐为跪在床上,身体终于与安室透平齐。
短短的几天却已经是他们认识后分开的最长的一段时间,思念在身体
贴近后如泉水一般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
不知是谁的动作急切了些,但两人的呼吸都已然有些乱了?,热气自口中、鼻间溢出,夹杂着淡淡酒精味道的气息更是醉人。
手指从东云本就宽松的外套下伸入,露出下方显得格外白的柔韧腰线。
蜜肤色的手掌刚轻轻放在了后腰正中,安室透便感到面前的人的一阵颤抖,以及下意识躲开他手掌而靠得更近的下腹。
东云的手覆在安室透的肩上,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拉近一般。
降谷零的身体烫得吓人,手心不一会便出了汗,东云却未舍得松开。
明明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有睡好,却在真正相见后毫无睡意。
安室透忍不住睁开眼,看到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外,东云轻颤的眼睫。
而后忽然睁开。
猝不及防投进那双清澈如月夜下的湖水般的眼睛,目光交错的一瞬,如电流一般自脚底曼上全身。
安室透忍不住想更进一步时,却没料到更大的一股力道朝他推来。
错愕间,他和东云已双双倒在床头靠垫上。
唇齿间嗑了一下。
两声闷哼,亲吻中断。
东云也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一下没忍住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他连忙坐起,扶着安室透的脸着急问道:“没事吧?”
安室透也一时晃神。
两人的胸口还因刚才在不断起伏着,似乎都没从刚才的氛围中缓过神来。
看着东云焦急望着自己的眼神,安室透看了一会后,才慢慢抬手。
“东云。”手指抵上东云的嘴唇,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反抗,安室透的手指便轻而易举地伸进了东云的口腔。
嘴巴因为手指的入侵大大张着,安室透依着刚才的记忆在东云舌头右侧偏舌尖的地方发现了那处不断冒出鲜红的伤口。
口腔中的液体不断分泌着,舌头被安室透的手指抵着而无法动弹。
东云却仍然乖乖跪坐在床上,没有反抗。
果然是咬到了。安室透皱起眉,松开后便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拧开递给东云。
“漱漱口。”
东云照做了。
安室透拿起一旁的垃圾桶让东云把漱口水吐了进去。
“抱歉。”安室透又凑近看了看东云的舌头。
东云摇摇头,咽下口中的血腥味道。
安室透无奈地笑了笑,他看着跨跪在他身上的东云,姿势过分暧昧了,但终止后他的理智也稍有回笼。
“我先去洗澡吧。”
“嗯……好。”
安室透坐起身,东云也从他身上让开。
看着安室透穿好拖鞋,起身准备离开,而让开后的东云此时稍一偏头就看到了被自己扔在一旁的颈圈和胸链。
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转头定定地看着安室透□□的上半身,紧实有力的蜜色肌肉在灯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
然而,此时东云想的却是……
“这两个东西之前是谁帮Amuro你戴上去的?”他问道。
安室透的动作一顿,他转过身,看到了东云指着的地方,面露了然,又转向东云。
“有人帮你吗?”东云瞥了眼被自己放在一边的东西,又转向直视着安室透的双眼,继续问道。
安室透却笑着歪了歪头:“吃醋?”
“……没有。”
说谎。但安室透的心情倏地一下又好了许多。
“是我自己戴的。”
所以降谷零自己也能自己取下。东云一愣,回神安室透已经带着笑转身去了隔墙后的浴室。
东云转头后透过黑色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