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老头呢?”
福彩:“……我乐意!”她大吼:“你根本就不知道昌南的好。”
行吧,楚云梨颔首:“那是,他和我做夫妻十几年,自从有了临翼,他就借口不想打扰我歇着搬出了主院,私底下更是跟秋玲悄悄苟且珠胎暗结。当初我生孩子的时候他还在外地,这些年,孩子的教养一直都是我在操心,他但凡看见临翼,总是有各种不满意,各种挑剔。这样一个对妻子不忠,对儿子不慈的东西,你还拿来当宝?事实上,他连你父王都不如。”
“那是他不愿意让你了解,你一个整日只知道练武,说话冷冰冰的女人,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情爱。”福彩振振有词:“一个人的心再滚烫,始终得不到回应,也是会冷的。”
闻言,楚云梨一脸的惊奇。
这世上有哪对夫妻是光靠着情爱恩爱一辈子的?
对于闫昌南这样的人来说,山庄的权利才是他最想要的。不然,他找女人就不是私底下与秋玲来往,而是直接纳妾了。
梁王看着这样的女儿,心里真的特别难受,本以为自己一人之下的身份可以庇佑女儿一生,随便她如何娇气矫情都行。结果,女儿却成了这样一副模样。
“福彩,你才看过几个男人?闫昌南他故意骗你的,你是个小姑娘,该找一个长相俊俏的后生相伴。”
福彩语气霸道又任性:“父王,我谁都不要,只要他。如果你非要将我们分开,那……我就不活了!”
说这话时,她伸手抱着闫昌南的胳膊,半个身子都贴在人家身上。
梁王面色难看无比。
屋中的乔玲珑听到外面的动静,喝了血后稍微有点好转的她勉力起身站到窗前,看到这番情形,同样脸色难看。
在梁王再一次发怒之前,她出声道:“王爷,让我和福彩好好谈谈。”
福彩不太喜欢母亲的手段,看不惯她左右逢迎,却也想要像母亲那样将男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当然,相比母亲,她只想抓住闫昌南一人。对于和母亲单独相处,她是不抵触的。
门关上,屋中只剩下母女。
乔玲珑看着一身鹅黄衣衫,眉眼娇俏的女儿,本想张口就骂,可想到王爷方才那么凶,这丫头都不改初心,便到了嘴边的责备咽了回去,缓声道:“闫昌南不好,当年母妃都没选他。这么多年过去,他就更不像样子了。等你三四十岁,他都已经垂垂老矣,你倒是图什么?到时要你给他擦身洗漱端屎端尿……”
福彩觉得这话太粗俗了,皱起眉头:“有下人伺候。”
乔玲珑:“……”
她张口又想劝,就听福彩道:“娘,我从小就任性,也执拗。这一回我是铁了心,哪怕是撞了南墙,也要撞个头破血流再说。”
乔玲珑真的生气了。她目光落在院子里一脸担忧的闫昌南身上,质问:“你怎么对得起我?”
闫昌南垂下眼眸:“玲珑,感情的事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当年我跟你求亲,你那时候已经心系王爷,也是这么答复我的。当时我理解了,现在你也应该理解我才对。”
乔玲珑气道:“你都多大了?福彩才十多岁,还是个孩子……”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有我陪着,她会很高兴。”闫昌南目光柔柔地落在福彩身上,眼神询问。
福彩立刻答:“对!”她微微仰着下巴:“母妃,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带着昌南回封地,一辈子也不出现在你们眼前。”
闻言,闫昌南暗自叫糟。
果然,此话彻底惹怒了梁王夫妻。乔玲珑更是直言:“王爷,不要管这丫头了,让她滚!说什么爱情至上,喜欢就行。那是没饿肚子。”
梁王深以为然:“福彩,你走吧!”
想到什么,他看向楚云梨:“水庄主,听说你已经将闫昌南赶出去,也收缴了他手上所有的银钱和权利?”
楚云梨颔首。
梁王强调:“那麻烦庄主日后不要心慈手软,不要暗地里接济他。”
楚云梨轻哼:“我的银子就是拿来打水漂,也绝不给他!”
福彩见状,气呼呼地跪下磕头:“父王,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吧。”
说完,拉了闫昌南就要走。
闫昌南要留下来解释几句,但他对上梁王眼神,便一句都不敢说。王爷明显在气头上,这时候上去纠缠,绝对讨不了好。
两人走了,梁王怒火冲天,一掌将院子里一颗碗口粗的大树打倒,吩咐:“传令下去,福彩郡主身染恶疾,正在王府内养病。外头若有人自称郡主,那都是假的。”
想要去封地接手一切,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