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处,痛感让他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 )。
“开门吗?”
季宴的身体颤抖着,脚尖绷得笔直,依然摇了摇头。
楚寻声挑了挑眉,又伸手狠狠一拉。
皇子殿下的眼角立刻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河蟹河蟹河蟹,唇角都在无意识地颤抖。
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拖曳在床上铺展开来,像一片翩翩的蝴蝶,莫名带了份靡靡的味道。
“殿下不记得我,我倒是记得殿下。”
楚寻声笑了笑,摸了摸皇子殿下银色的长发。季宴被折磨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并没有听清他的话。
皇子殿下的衣服还完好地穿在身上,看着还是那个养尊处优的皇子殿下,双手却已经被磨出了红痕,河蟹河蟹河蟹,惨不忍睹。
“钥匙在哪里?说了就把你放下来哦。”
楚寻声凑上去,含笑看着他的眼睛。
季宴银色的长发湿淋淋粘在额头,慢慢地抬起头,笑了笑。
他将身子微微弓起,俊美的脸靠近楚寻声,声音低低的:“楚老师就只有这点能耐么?”
楚寻声无语凝噎片刻,将手间的绑带猛地一松,皇子殿下猝不及防,身下和身前又被回缩的绳子狠狠磨过,死死地咬唇制止自己的声音。
楚寻声无辜地摊摊手,把季宴绑在床头,转身翻箱倒柜起来。
小柜子里,没有;箱子里,也没有……
楚寻声想了想,上前捏了捏季宴的腰。
床上的人果然身体一软,楚寻声顺势接住他的身体,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钥匙。
他想了想,又回头道:“殿下,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