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轩成不答反问:“姑娘,一直拿着扇子不累吗?”
巧心笑着:“不累呢,劳烦公子挂心了。”
“不用遮遮掩掩了,”肖轩成说道,“我知道你下巴上有伤。”
白承景知道这是他从岁岁那里问出来的,可巧心不知道,眼神里尽是防备之色:“你怎么知道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肖轩成平淡道,“上个月高县尉的二儿子高彦曾要花重金为你赎身,可对?”
巧心此时已经是惊惧得说不出话了。
“结果你们的鸨母容妈狮子大开口,将赎金翻了数倍,你去找她理论,却被关在屋里断水断粮,饿晕时下巴磕在桌角,留下一道伤口,缝了十五针,”肖轩成声音缓慢,语气却不容置疑,他看了眼那桌角的一丁点血迹,朝巧心问道,“我说的对吗?”
巧心呵呵一笑,将团扇放下了。她下巴处却有一指宽的疤痕,虽然位置隐秘,可微微一抬头就能看见那条如蜈蚣般狰狞的凸起。
她摸了摸那道疤痕,即便看不见也知道它有多么丑陋,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高县尉的儿子?”白承景低声问肖轩成,“这都是岁岁告诉你的?”
肖轩成轻笑:“差不多吧。”岁岁说的不多,其他的不过是他猜测后说出来诈巧心的,看来这些被他猜对了。
巧心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她将额前的一缕发丝抚到耳后,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说道:“公子,奴家尚且不知您的名字,您这般关心奴家,可真是让人害羞。”
肖轩成自动忽视了她的讨好,依旧直言不讳道:“因为这道疤痕,高彦以此为借口抛弃了你,却看上了成为花魁的琉璃”
“你这是什么意思?”巧心笑容有些冷,“你是说琉璃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