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省长,您这番话,让我看到了希望。”潘宝山一脸受教育的样子,“党的事业要兴旺发达,就得需要您这样的干部多一些,再多一些。”
“走不到一把手的位子上,再多都没有用。”江成鹏仰头轻叹,道:“只能是空发感慨而已。”
“哦,说到这一点,我也是深有感触的。”潘宝山跟着叹了口气,“就说我吧,虽然名义是省委秘书长,可事实上呢,现在连秘书都不如了,凡事都不跟我招呼,活脱脱就是一个吃白饭的。”
“那可不行。”江成鹏道,“你跟我不一样,我可以说是混日子的,但你还年轻呢,日子混长了就废了。”
“有什么办法?”潘宝山道,“总不能耷拉着脑袋到段高航面前,央求他派点任务吧。”
“也是啊。”江成鹏叹着气道,“宝山,我觉得你有空还是该去找郁委员谈谈,把情况说一说,实在不行就换个位子嘛。”
“开不了口。”潘宝山笑着摇摇头,“郁委员对我的关心和帮助已经够多了,能不能走好路,最终还要看自己。”
“嗯,你有自强的精神,很好。”江成鹏道,“但也要考虑现实。”
“是啊江省长,其实这次来找您,就是从现实考虑,想安排点人手。”潘宝山道,“你看,把松阳建设局局长吴强,调到省里做住建厅副厅长如何?”
“你想从现在开始打基础?”江成鹏笑了,“没用的,你不想想,由着你发挥,总共能安排多少人?而且,节奏也肯定赶不上。”
“江省长,我不是想大面积地强基,只是想在某些事上能不完全受制于人。”
“哦,我明白了。”江成鹏恍然笑了起来,道:“可以的,没问题。”
潘宝山心下一乐,刚想表示下感谢,谭进文进来了,抱着一叠材料,于是,便趁机告辞。
离开后的潘宝山打电话给鱿鱼,让他安排一下晚上到农家小院的事,一定要做好安全防范,因为他自己也要深入一线。
鱿鱼说肯定没问题,因为有辖区派出所的民警单飞在,有什么风吹草动老早就能知道。而且,就算有什么意外,也能瞬间化解。另外,为确保万一,他会坐镇农家小院。
潘宝山是相信鱿鱼的,听到这里也就不再强调,只是让他有空找邓如美说说,想办法给单飞弄个副所干干,以便抓牢他。然后,又说晚上一定要找个好点的姑娘陪黄卫坤,不但活要干得好,交谈沟通方面也要到位,得让黄卫坤从心理上和生理上感到确实不一般。
有如此能力的姑娘,农家小院培训了一批,人人都可雅到极致,也可俗到极点,就看客人需要什么。
晚上,潘宝山陪黄卫坤吃喝后,便开始洗浴,接下来保健按摩松骨,就给他安排了一个容貌上好,看上去也有气质的姑娘。
单独的房间,黄卫坤趴在保健床上,先按后背。姑娘衣着单薄,俯身按了两下他的肩膀,柔声道:“老板,正当年啊,身板这么硬朗。”
“什么正当年,都糟老头子了,谈不上硬朗喽。”黄卫坤平常比较注意锻炼,自以为身体还可以,所以听了姑娘的话是开心的。
“不要谦虚好不好?”姑娘的两手在黄卫坤的后背上划拉着,“你也就四十出头吧。”
“呵呵。”黄卫坤眯着眼笑了。
姑娘没有说话,而是随即在黄卫坤的腰眼上一抠。
这一抠力度不小,黄卫坤本能地“啊”了一声。
“哟,空了啊。”姑娘咯咯地笑了起来。
黄卫坤一听不高兴了,怎么没个眼色,说他空了?
“老板,看来你老婆很聪明啊。”姑娘似乎没注意到自己言语有闪失。
这一下,黄卫坤又迷糊了,怎样扯上了他老婆?于是问道:“姑娘,我怎么听不明白?”
姑娘趴下身子,上身紧紧地贴在黄卫坤背上,在他耳边小声道:“今晚你出来之前,你老婆是不是把你的油耗尽了?”
一阵酥软的温热,传遍了黄卫坤全身,他近乎痉挛着笑问:“你这丫头,什么意思啊?”
“我是说,你老婆是不是怕你出来会干坏事,所以每次你有活动要出去的时候,她就先找你,让你把‘弹药’都交出来?省得你到处开枪放炮。”姑娘的嘴唇不断磨蹭着黄卫坤的耳朵,弄得他心如蚁攀。
“哎哟,还真是。”黄卫坤知道自己的油料已大不如以前,便趁势笑道:“既然我弹药不足,那你就来点火力吧,火力全开,将我包围!”
……
没多会儿,黄卫坤心满意足地混混睡去,姑娘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
一直在隔壁房间开着门休息的潘宝山,看到了姑娘从门口经过的身影,不由得笑了。
然而笑容未落,鱿鱼跑了过来,神色稍显慌张。
“怎么回事?”不等鱿鱼开口,高度紧张的潘宝山就问起来。
“小院被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