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刘岑编的故事前,每个人都当作听个乐趣,除了张寰宇知道刘岑在圆谎,谢心楠和陈清焰倒是有些兴趣。
“这名是那个字?”
“单人旁加个品。”
王偘,妄侃。
“除了送报,王偘还有另一个身份。”刘岑若有所思地讲道。
“什么身份,大领导?”陈清焰问道。
“不是,身份名称叫做暗经历员,单位叫做暗经历局。”
刘岑顿了顿,望了一下众人,看到他们的兴趣好像被调动了起来,就是他们的眼神像是在看动物。
“王偘偶然在网上看到的招聘广告,出于好奇,他便点了进去,没想到过了几天就有人和他打电话让他去面试,一开始以为是骗子,但电话那人谈到王偘在网站上通过了测试才来找他。而对于那个测试,王偘觉得能编出这样的题的,应该也不是普通的人,所以就去面试了。”
“什么测试啊,考公的题吗?”这次提问的是郭明帆。
“提问的内容书里没有详细讲,只是提了一嘴,那是一份关于在某一刻会因为某些特定原因而造成答案不同的选择,但它却又有正确的标准答案。”
“之后的面试只是简单的问了一下王偘的个人情况,住址,是否结婚,以及目前的工作等等,然后就直接安排了他的岗位,他进入了一个叫暗经历局的单位机关,在市里的一栋大楼里工作,还给他在附近的小区安排了住所。”
“因为其丰厚的薪水,而且做得好还有一定的提成和升职,于是王偘爽快地辞掉了送报员的工作,那本来也只能算个小活,他的主要收入来源是在网上写小说,因为写的东西比较新奇,而且还带着点“进步”的色彩,也收获了一部分读者,能有个可以养活自己收入。”
“在入职了暗经历局后,王偘也有把这段经历写进小说里的想法,但他也有一定的分寸,他写的东西不只是图表面的一乐,更多的是经历,自己的经历,他人的经历,能看得进去并能看懂一些的人都和王偘联系交流过。”
刘岑从火锅里夹起一个丸子放到嘴里。
“入职第一天就有人给王偘送了很多东西,大都是一些日常生活中的用品,还有一些精美的纪念品,甚至是戒指、项链等饰品,而且都贴着编号的标签。王偘看着这些东西,刚想问这是干什么用的,来送东西的女助理就告诉他这些东西每一个都是人寄过来的,而且每一份都会带着手写的故事,王偘的工作就是审阅这些故事,遇到能够算上可以影响他人,带给他人以新的感悟的,就挑出来,依照上面的地址去找本人谈话,最终要写出一篇文章,小说,报道,论文等等都可以,然后就可以上报给局里了。”
“什么工作这是,体察民情?”李松停下筷子问道。
“从书里来看的话,这份工作就好像是为王偘打造的,他有这种能力,他写的小说就是如此,品阅他人的故事,从中体会到新的东西,然后写成故事启示他人。”
“但是工作了一段时间后,王偘发现并没有几个故事能写,寄到局里的大部分都是发牢骚的,还有就是写的东西只是对其本人来说有意义的,并且还有把自己写的小说寄过来的,其实大部分的故事都带点虚构,王偘看得很仔细,遇到有点能写的的就联系,然后再去当面交流,陆陆续续地也写出了几篇,还把一部分写的还可以的小说上报了。”
“在这些寄来的信件里,有一封让王偘记忆深刻,物品是一片树叶,但信里写的是自行车,可能因为自行车不方便寄吧,这也是为数不多的实诚的,因为把物品和信件一起寄的话会随机有一定的奖励,有些人还会专门为了这份奖励寄东西编故事。”
“故事写的是她自己得了癌症,因为想在死之前去别的地方转一转,就想买一辆自行车,后来因为某些机缘巧合,她在一个大叔的帮助下也算是实现了愿望。”
刘岑讲到这,张寰宇的吃相也变得平和了一点。
看大家都在认真听,刘岑咳了咳嗓,继续道:
“王偘觉得这篇不错嘛,看到还备份了姓名和性别,然后就给她打了电话,但是打过去后是个男的声音,那男的说是写信的人的爸爸,他女儿睡着了,王偘说明了来意,男人叫他可以到市中心医院去,把号房告诉了他。”
“然后王偘就去了,到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小女孩,才九岁。感慨之余,王偘就向小女孩说明她的来意,那小女孩知道是来找她约稿的也很开心,她是一年前得的癌症,一开始是在北京住院,后来转回了市里,才遇到了那个大叔。”
“听到这,王偘也有点感动,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爷们在和面前这个被病魔缠绕但却开朗乐观的小女孩聊天时,鼻子也会酸,反正就是那种感动,同情,是个人都会这样。”
“他们两个就开始谈话嘛,在这个谈话的过程中王偘才了解到那个帮助他实现愿望的大叔已经不在了,去了别的地方,大叔并没有用自行车载着她去多远的地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