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尽管他们已婚一段时间,但娄晓娥却一直没有怀孕的消息。
许大茂走进中院,望向何雨柱家的方向,看见东侧有人影。
他连忙制止娄晓娥:“行了,别说这些,别让柱子听见。
“ 娄晓娥气呼呼地加快步伐,没有和贾张氏打招呼,径直走向前院。
许大茂又多瞥了一眼,只见何雨柱在切菜,文丽在一旁聊天,他心中满是羡慕嫉妒恨。
现在,许大茂想找何雨柱麻烦并不容易,因为他几乎不与他们接触,也很少回家。
然而,许大茂转了转眼珠,想到一个计策,随即跟着娄晓娥离去。
日子平静地过去,但这只是对于何雨柱家而言。
不久,附近的居民和轧钢厂的人们开始流传何雨柱是入赘女婿的谣言。
然而,大家都对此表示怀疑,因为何雨柱有个儿子,名叫何文轩,姓何。
这显然不是入赘,何文轩是何家的孩子,如果他是入赘,那应该姓文才对。
况且,何雨柱家中没有老人需要照顾,妹妹又考上了大学,他去岳母家主要是为了照看孩子。
这个说法根本站不住脚。
巷子里的家庭主妇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在家长里短的事情上却了如指掌。
她们白天没事时常常聚在一起闲聊。
一旦哪家出了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们。
因此,尽管谣言四起,却无人相信,但它仍在悄悄传播。
又是一个周日,何雨柱带着妻儿回家,三叔拦住了他们的路:“柱子,最近总有人传言你是上门女婿。
何雨柱听完愣住了:“这哪儿跟哪儿啊?”
“是啊,虽然大家都不信,但这种流言蜚语一直都有,大家都在猜测是谁最先传出来的。
“ 阎埠贵透露消息,自然是为了得到好处。
何雨柱大方地给了十枚鸡蛋作为报酬,接着说:“你让三婶帮我查查是谁说的,好处少不了你的。
“好,我让三婶帮你查清楚!” 阎埠贵笑着转身离开,很快就拿着一只碗回来,把鸡蛋放进去。
回到家中,何雨柱整理好房子后,才将此事告知文丽和何雨水。
文丽惊讶地看着何雨柱:“我们儿子明明姓何,怎么会传出这样的谣言呢?”
“我想这可能是出于恶意,但大家都不会相信这种说法,毕竟这是损人不利己的行为”何雨柱突然想到,“是许大茂!”
“要说无聊到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并且目标是我,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了。
“不过我最近并没有和他起冲突啊!”
何雨柱皱起眉头,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许大茂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散布这种流言蜚语?而且还如此无聊。
毕竟,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人信,因为上门女婿的孩子并不会随父亲姓,造谣者真是愚蠢至极。
难道只是为了恶心人?
何雨柱对此倒是不感到意外,“要说无聊,许大茂确实当得起,但我们都是周日回家,也没和他起过争执,他怎么会突然冤枉我哥?”
“哥,要不要揍他一顿?”
何雨柱摇头拒绝,“没必要,等有了确凿的证据再说,这件事我还得再想想。
“好了,别理他了,雨水,你的学习怎么样?”
一家人在谈论完这个话题后,决定不再理会,转而聊聊各自一周的生活琐事。
许大茂原本的想法是散播谣言,称何雨柱是入赘女婿,但他明白这事很难让人相信。
但他不在意,即使对自己无益,只要能恶心到何雨柱就足够了,许大茂根本不在乎后果。
这件事情暂时被搁置一边,何雨柱第二天早上送孩子去文家后,便去上班。
李副厂长又来找他,如往常一样给了他一百元,让他准备一批食材。
这几乎成了常态,何雨柱拿到钱后离开工厂,然后给李副厂长打电话,由他的司机去取食材。
鸡鸭鱼肉,其中还有羊肉,因为何雨柱还没买到猪仔,这件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只是始终未能如愿。
由于灾难,鸽子市场无法恢复,有人冒险去购买粮食,结果大多被捕。
今年情况稍有好转,何雨柱又想起了鸽子市场,其实它很好找。
何雨柱打算去逛一逛。
食材已经被人取走,他现在无所事事,看看时间,便骑上自行车出门。
白天的鸽子市场同样存在,人们都非常小心,东 在篮子或布袋里,蹲在胡同里,默不作声,只待有人经过时询问。
双方都极为谨慎,从不提及买卖之事。
何雨柱骑车经过几个胡同,看见有人蹲在那里,他立刻下车,用手帕包裹住车后的钢印,他对这样的场景再熟悉不过。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