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家吗?”何雨柱站在门口喊道。
“是的,我就是白富贵。
您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疑惑地看着他问。
这是白寡妇的弟弟。
白寡妇丧偶后生活艰难,曾来找弟弟求助,在这里偶遇了何大清。
“我叫何雨柱,我父亲是何大清。
“何雨柱一开口,白富贵顿时一震。
毕竟姐姐带走别人父亲多年,既没,也没去找人,十多年过去了,为何突然找上门来?
“是柱子啊,你爸常提起你。
“白富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何雨柱不置可否地说:“我要他们的住址,我妹妹要结婚了,何大清作为父亲,是否该出席婚礼,我得去确认一下。
“还有,我想看看何大清过得怎样,毕竟是我父亲。
借此机会看看,如果他的生活不好……”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时值春末夏初,他身着灰色长裤和白衬衫,腕上戴着一块手表。
白富贵搓着手说:“理所应当,我给你写下地址。
他们日子过得不错,姐夫……何大哥的手艺,怎么会不好呢!”
何雨柱点头道:“好,但我父亲当初是如何认识你姐姐的?”
“……”白富贵有些迟疑,“我们工厂就在你们钢铁厂附近,她来找我时遇到的。
“这不太可能吧?”何雨柱表示怀疑,“一见面就认识了?”
“这怎么可能!”
“没有引见,两个人怎么交流呢!”
“我认识易中海。
“白富贵还是透露了信息,“他以前在钢铁厂工作,我在旁边的工厂当学徒,他常来帮我们修机器,那时我帮他打下手,一来二往就认识了。
“嗯,和我猜测的差不多。
“何雨柱并不惊讶,“好了,把地址给我吧。
“我在钢铁厂,是第一食堂的炊事班长,六级炊事员。
“我曾几次收拾过易中海,如果你不服气,也可以找我。
我见过你们厂长几次,对你们厂的领导都很了解,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不不不……我马上写。
“白富贵连忙转身进屋,写下地址。
由于之前的文化扫盲,像秦淮茹这样的农村妇女也勉强识字,会做些基本的计算,谈不上有多高的文化水平。
何雨柱拿到地址就离开了,白富贵心中一阵后怕,何大清的生活有了起色啊。
他当然听过何雨柱的名字,东直门外各工厂和周边居民都知道,何雨柱厨艺精湛,常有人请他帮忙做饭,那些都是领导、高级技术工人和技术员,都是收入颇丰的人群。
现在他要去保城……白富贵摇摇头,这事他插不上手。
何大清的女儿都要结婚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感慨过后,他不再深想。
拿到地址后,他们一大早就乘上了周日的第一班火车,浩浩荡荡地启程了。
何文轩是第一次坐火车,四处好奇地打量,而何文承则在车上就睡在何雨柱怀里,何雨水和周毅都显得紧张不安。
今天周毅依然穿着制服,毕竟在外面,这身衣服更能给人震慑感。
一行人多是女性和孩子,有警察随行,无疑更加安全。
到达目的地后,他们叫了人力车,直奔白寡妇的住所。
那也是平房,一个小院,何雨柱径直上前敲门,很快屋内有了回应,确认这就是白寡妇的家。
门开了,一位风韵犹存的女士出现在门口,看起来约四十几岁。
对方开门时微微一怔,外面站着四位成年人,还有两个孩子在抱在怀中。
她仔细打量后,心中陡然一紧。
正要关门,何雨柱并未伸手,而是直接开口道:“白寡妇,你要关门,我就去找你们街道。
“……”白寡妇的动作停顿,然后笑道:“是你吗,柱子?”
“别这样叫我,让何大清出来吧!”何雨柱退后两步,“今天不见人,事情就没完,我和妹妹可不是十几年前的小孩了。
“找何大清有事,你阻拦的话,我们就好好清算一番。
“一家人嘛,有什么好算的。
“尽管白寡妇面色难看,但仍堆起笑容。
何雨柱他们竟然还带着警察。
“我去喊你爸!”
白寡妇转身进了屋,不久,何大清出来了,他也同样心神不宁。
不过何大清脸皮厚,见到何雨柱倒还好,但看到何雨柱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再看看文丽手里牵着另一个孩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女子,显然是何雨水,她眼眶泛红,泪珠滑落。
旁边有一位警察,正扶着何雨水,他是何雨水的伴侣。
“雨水……”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