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的,肯定会娶你,你是我正室,她们都是侧室。”
杜佑迷瞪着眼睛,看着赵晨晨,“晨晨,你让你爹别追查了,你家姨娘娘家舅舅在赌场欠的钱,我会作为给你的聘礼返给你们,我们家肯定不会亏待你的,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赵晨晨气笑了,敢情赌场是他开的,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原来是他!
赵晨晨开门见山,“那我说,我不想嫁给你呢,不如退亲吧,对我们都好。”
杜佑把拢珠抱下来,放在旁边凳子坐着,“晨晨,你是不是不高兴我来找拢珠姑娘,我就来喝喝酒,听听曲,你会不会弹曲。”
赵晨晨差点想把他脑袋弹了,“阿宁,我们走。”
赵晨晨特别无语,看样子杜家和他糊涂爹都想让她和杜佑成亲。
寻常退亲的路子走不通,得想个一针见血的办法,要不然见杜佑这个渣男一次都得气死。
赵晨晨想想还是先尽快回去,不然不知道府里那两个小厮怎么样了。
赵晨晨走着走着,忽然有人抱着孩子冲过来,跪在她眼前。
这女子头发凌乱,脸上脏污,看不清模样,赵晨晨有些懵,什么情况?
她抬起头来,“小姐,小姐,救救小柳吧。”
阿宁激动起来,“含烟,你是含烟?”
她流着泪, “小姐,我是含烟,小姐,求你救救小柳吧。”
赵晨晨连忙扶起她,“含烟,你怎么了?”
“小柳,小柳快不行了,求求小姐,救救小柳。”
赵晨晨回过神来,拉过路过的一个大娘,“大娘,最近哪里有大夫。”
大娘看着含烟她们这样子,吓了一跳,“你们随我来。”
大娘带她们到一家医馆,“就是这儿了,我还要回去做饭,你们自己进去。”
说完,就匆匆走了。
赵晨晨她们连忙进去,“大夫,大夫。”
大夫连忙过来,看到含烟母女这样子,医倌抱过小柳,到一间诊室里,放在榻上。
大夫连忙给小柳搭脉,大夫神色凝重,又拨开她的头发,赵晨晨这才看到小柳头的侧边肿起一个青紫色的包。
大夫看向一旁的含烟,“这可是摔到脑袋了,几日前摔伤的?”
含烟回答,“幼女是五日前摔伤,一直并未清醒。”
忽然小柳浑身抽搐起来,大夫脸色一变,“病情凶险,你们外面等着,我只能尽力为之。”
赵晨晨扶着含烟出去,“有劳大夫了。”
赵晨晨扶着含烟出去坐着,握着她的手,“含烟,小柳会没事的,你不要着急。”
含烟一直流着泪,呆呆的,她的手很是冰凉,嘴唇发白,赵晨晨伸过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她又发热了。
“阿宁,你再去叫一个大夫过来,阿宁又发热了。”
阿宁匆匆过去,没一会儿,一个大夫过来,给含烟把过脉,“她这是受寒气虚发的热,没有大碍,要好好休息,补补身体,我先开点药给她退热。”
赵晨晨问,“大夫,你们这里有没有暂时休息的地方。”
含烟紧紧抓着赵晨晨的手,“小姐,我没有大碍,我想看看小柳。”
大夫往那边诊间看一眼,同情地说,“方才送来的是你女儿吧,这样,我让人给你们做点吃的,给你先煎副药。
你们放心,王大夫是我们医馆医术最好的大夫,会尽力救治的。”
赵晨晨回复,“多谢大夫。”
“不必客气。”他说完就走了。
接下来半个时辰,医馆的人先后给含烟送来饭食和药,含烟昏昏欲睡,但始终支撑着不让自己睡去。
天色将暗,诊间门开了,王大夫神色凝重地出来,含烟连忙过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赵晨晨连忙扶着她过去。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含烟着急地问。
王大夫摇着头,“头伤得太重了,或许我医术有限,只能缓住一阵。”
赵晨晨连忙问,“大夫,恕我冒昧,弘州哪个大夫最擅长这方面。”
王大夫抚着胡须,“杨大夫据我所知是弘州医术最为了得的。”
赵晨晨问,“请问,这位杨大夫住在哪?”
“据我所知,是在万杨巷,在刺史府不远处。”
赵晨晨连忙说,“阿宁,照顾好含烟,那我去找杨大夫。”
赵晨晨连忙跑出去,只是刚出去就被人抓住手腕,赵晨晨停住脚步,抬头一看是祁泽。
赵晨晨问,“祁公子,你怎么来了?”
祁泽没回答,却只是看向她,“你为何会在这,可有受伤?”
赵晨晨挣开他的手,连忙说,“我不要紧的,小柳受伤比较重,我要去找杨大夫给她看。”祁泽吩咐,“蒙全,你立即回去叫范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