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削足适履’配个小巧的鼻子……再加上他爱的前凸后翘的女人身材。
她忽而想起屈向锦的娘说的话:“要是老太爷一直没变过,那你媳妇的模样才跟棺材里的像……你媳妇妖妖道道的。”屈向锦的媳妇正是费老娘的亲生女儿,据说这母女俩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害死恩人在前,还拿女人意……她的父亲,摆弄个好深情的名声!什么东西!林星火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恶心的慌。
“星火!”乌年捧着个嵌入块木符的浅红色匣子,匣子上的符文游走,发出阵阵刺目红光。
这是那块镶嵌了“溯符”的匣子,里头装着困杀玄狐、浸满玄狐之血的红色参线,一旦有与匣中物件相关的人和物出现,溯符便会有反应:一则相关越深、反应越大;一则活物比死物引来的效果会更明显。
因为林星火也是相关之人,所以她靠近这匣子的时候溯符也会出现反应,而雪省往粱山上的草木也会触发……因为范围太过宽泛,所以这张特别难成的木符并没有多大作用,怕随身带着它会白白消耗木符,就被林星火从储物囊中移放到库房木架上了。
但这次,木符的反应尤为激烈。狐颅、狐胆都不能使溯符如此,这种反应,好似是木匣中的红线再次找到它曾经的主人一般……
林星火忽然从随身的储物袋中摸出一根用手帕包住的发丝,符文游走的越发快了。
乌年看那根末梢微微泛黄的长头发,脑中一转,变问:“这是那个同寝的肖兰芹的头发?”虽是问句,但乌年的语气很肯定,星火近来接触的人,也就是那个肖兰芹留了一头考究的长头发。
这根长发是今天上午肖兰芹找她询问不咸屯其他知青去向时,当时两人离得很近,林星火神使鬼差的就在肖兰芹肩背摘下一根落发收了起来……“还在屯子里的时候,溯符对她没有反应。”林星火哑着嗓子说。
初初得知身世时,林星火曾魔障似得用这个镶嵌了溯符的木匣试过她碰到的每一个人,但年代太久了,久的只有父母身死之地的山石灰木还记得他们的冤仇。
整个不咸屯当日除了林星火,以及跟她有契约的兔狲,没有第三个人或物能激发溯符。
但是现在,曾毫无动静的溯符对回城后的肖兰芹反应强烈。
传闻那金家太爷迷信“金紫林”,据说残存的雪省金家人改姓了林,费新力兄妹俩还因此怀疑过林星火是金家血脉。林星火微微一笑,凉的吓人:“阿年,你说是不是很巧?”
巧到肖兰芹的新任未婚夫就姓林,巧到那个林起云从前给林星火的感觉就很不舒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还是冥冥之中有定数?
但林星火并未能从林起云身上看出修炼的痕迹,倘若他真如黄皮子所说是借助王朝龙气修炼的“炼气士”,那这一派脱胎于灵修,却杂糅魔修法门,集各种邪法残篇精华的修行之路,便当真与林星火这般修士正统道途全然不同了。
乌年对这种修炼龙气的修行方式不熟,这是灵气枯涸之际人修们才走出的新路子,太‘新’了,压根不在他血脉传承范围之内。但“黄见喜被金家人算计,残魂缚在白玉盆中替金家看守财宝,它说‘又不是只有皇帝才有龙气,但凡权臣大将者,皆生黄气,是龙是蛟有什么要紧?’”
当时乌年还不信金家能用已灭亡的皇朝血为根基,盗取如今大官的黄气,可如果是那个叫金焜的人自己做了大官呢?他用皇朝血为根基,的确盗不走新时代的官员的黄气,但他却能用自己当官而聚的黄气修炼,这就很棘手了。
正如黄皮子说的那样:‘过往一县一山的土皇帝身上都能有丝黄气,更何况而今人口之众?’这个林起云已经是个什么副部长,据说还是主管某方面实务的官儿,那他的修为如今到了何种程度?
“黄气炼气士境界锢闭难以突破,但手段诡谲,术法千奇百怪、威力非比寻常。”林星火也道。她势必要报仇,但也必须小心行事,不能带累这一大家子。
“我们得小心。”乌年忽然笑道:“但也未必要太束手束脚。”
“正如同咱俩都没看穿他的根底,同样的,他也未必能看出你我是修士。”炼气士与灵修妖修已经走上两条完全不同的路了,早已背道而驰。倘若林起云看穿自己这一家子的底细,他绝不会放着自家不管:这些年灵气复苏,完全摒弃灵气另修他途的炼气士一脉不会不急,或者说,正亟待需要灵修帮助或“试验”、最渴求新出路的当属炼气士一脉!
“灵气无处不在,可黄气只能自产自用。”乌年身形一晃,那么大个的兔狲就砸进林星火怀里。
林星火默契接话:“先探根底、判仇人,再断官途、毁其道途?”
狲阿年不要脸的变成幼态,憨憨的舔爪点头,腔调却老气横秋的:“没错!这种坏人的底子脏着呢,掀翻了他的底子,估计你仇就报了。”跟他斗什么法?现在可是文明社会,电视上整日播报“建设现代化”,这种时候上去跟他斗术法,谁知道炼气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