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些人给你耍热闹,十条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
“酒不要多好的,老窖得拿十箱吧。”
“成!成!十箱……可以!可以。”
……
桐桐站着没动地方,红塔山一条一百,十条就是一千;老窖批发价按照二十一瓶算,一箱是六瓶,就是一百二。十箱就是一千二。
再加上一千块的红包,在门口耍一下社火,对方要的这些加起来就值三千二。
林守道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出去,脸色特别的难看。
桐桐趁着他跟隔壁店里的老板一块商量这事的时候往出走,就见刚才那人跟几个小跟班说话。
远远的听着,对方在吐槽林守道:“抠搜劲儿的!我心说,叫他出个三千算了,人家只愿意拿一千。那就烟酒补齐嘛!这下后悔了吧,花的可比三千还多。”
桐桐‘啧’了一声:不管哪里,不管什么时候,这样一个群体肯定是存在的!有时候只是伪装成别的样子而已。
可她是没想到,这些人下手这么黑呀!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进去呆着吧。
四爷看着桐桐:“去店里了?才回来?”
“嗯!有点事。”桐桐朝后面的店看了看,“没有人骚扰?”
四爷:“……”你的消息倒是灵通,“今儿才知道的。”正要去找你呢,你自己来了。
桐桐就道:“快开学了,利索的收拾了就完了。没时间跟他们磨蹭。”
四爷:“……”她这个脑子,就干这个在行。事才知道,办法马上就有了,“听你的。”
桐桐挨着四爷,低声嘀咕了几句。
四爷看了她一眼,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你能给地痞流氓当祖奶奶。”
别贫!事挺简单的,“就这么定了啊!”
嗯!就这么定了,赶紧回去吧。
桐桐一摆手,三步并两步的跑远了。
金思明从窗户上看见了,撇撇嘴:腻腻歪歪的,一对厚脸皮。
桐桐搓着手回家,一进屋就跺脚:“冻死个人了。”
田易阳看钟表:“都八点半了!是小晔送你回来的?”
“嗯呢!”桐桐换了鞋朝卧室看:“我爸呢?”
“也才回来,换衣裳呢。”
林守道穿着毛衣毛裤从里面出来,“干嘛?还想去店里玩?”
桐桐凑到林守道边上,低声道:“明儿要是有人找你买烟酒,你只管买。”
啊?“相熟的烟酒店,叫他们送就完了……”
怎么那么老实呢?桐桐一把拉住他:“您听我的,明儿或是后儿,必是有人会找你推销烟酒,送货上门那种,您只管买,买了之后,不是闹社火要给人家吗?就拿买的这个直接给就完了。”
田易阳插话说,“怕是她认识的人做生意呢,买个一两次,买谁的不是买呀。”
林守道看了老婆一眼,外面这些污糟事他从不回家来说,自己解决了就完了。她肯定不知道要买多大的量。
桐桐抓着他的胳膊捏了捏,眨了眨眼睛,“我妈说的对,听我妈的吧。”
林守道笑了笑没言语,结果第二天下半晌,果然就有人来推销烟酒,一个个的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他当即就变了脸色,这些人是不是威胁桐桐了?
不就是买烟酒吗?买!
十条烟,十箱酒,两千多块钱的东西呢,直接给搬家里来了。
这些人一看就不好惹,转脸去下一家推销去了,有些人说:“不是不多买,是真没那么些现钱。”
“那东西先给你们放下,回头我们来收账。”
真就给各家放了十箱烟,十箱酒,转身跑了。
一个个的在店里骂娘,都觉得是那谁干的!那边要烟酒,这边又非叫咱买他的烟酒,这他娘的都叫什么事。
谁都不敢得罪那些人,于是,就这么默认了。
等到正月十三,社火早早的耍起来了。舞龙扭秧歌的,在店门口闹腾。后面专门跟着一辆小卡车,副驾驶上的人收红包,空车厢里收礼物。
今儿一水的烟酒。
这么些烟酒,要卖了变现的。于是,这些人就找烟酒店,叫他们把这些货给收购回去。
可这么大的货量,人家也得验真假。
这一看,不说是假的,只说要不起,不能要。
双方正争执呢,市场稽查来了,直接给查封了,人暂时被扣住了,这已经是违法了。
现在打假打的厉害,来真格的那种打假。一旦查出来了,根据金额的大小,这是要判刑的。达到五万,就两年起步了。
林守道正在门口扫地上的鞭炮碎屑,人家就来调查来了,问烟酒怎么回事。
这一片做生意的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