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的,持续持续再持续的去帮一个人。这个人如果有难,则还罢了!问题是,他当时的情况糟糕到那个份上了吗?
说句不好听的,那地方比他惨的人多了,怎么不见这个好人去帮呢?
所以,赏识他的人是个女人吗?
此人皮相不错,高瘦斯文,当时内地大多数人都很纯粹质朴。
人家公司也不是开慈善,培养了你三年,你毕业了干了两年,然后回来了,不干了?
敢问培养你人家得到了什么?当时跟你的合同又是怎么签订的呢?对你没有约束吗?
是不是不合理了?
桐桐的手放在四爷的腿上,手指划拉了几下,四爷感觉到了,她写了一个‘女’字!
于是,四爷很自然的岔开了话题,“谁起家的时候都不容易!”瞧见菜上来了,就问说,“公司在京城,但厂子得在南边吧?朋城?尊夫人没跟来?”
桑贵民的手拨动了一下筷子,又重新摆好,然后将茶杯朝边上挪了挪,眼睛也看向了桌上的菜色,这才道:“我……还没结婚!这几年净瞎忙了。”
说完,又将袖子往起撸了撸,身子挪动了好几下。
然后喊服务员,“林工怕是不能喝酒,有鲜果汁吗?”
“有的!稍等。”
唐周一脸歉意:“瞧我,没有桑总细心呐。”
桐桐就笑,“所以说,桑总这样的男人,必然能讨女人喜欢。”说完还问:“桑总想找一什么样的,我给你介绍?”
桑贵民连连摆手:“……不……别……别……”
“这岁数了,怎么还不好意思了。”桐桐问说,“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不好意思带出来吧。”
“可别打趣我了。”桑贵民的手又去整理身上的毛衣,往下扯了扯,这才道,“创业初期,成败难料,别拉着人家跟我一块辛苦了!等真的步入正轨,再找一个合适的。”
“也是!”桐桐便不再问了:此人不是什么J谍,这个人什么也藏不住。
但是他有一个不能叫人知道的女性伴侣,许是对方有家室?
他自己不是J谍,但他却花钱收买裘正这样的人,只能说明,他应该是替人办事的。
裘正写的那些文章,跟桑贵民所从事的行业屁关系都没有。
那么,跟谁有关呢?只能是跟他身后那个女人的生意或是身份有关。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女人为什么又是电器公司,又是化工行业,跨度太大了。
什么生意有这样的跨度,相互之间八竿子打不着吧。
所以,这只能跟此女的身份有关!什么样的身份会做这样的事呢?
J谍!
剩下的时间,桐桐就很少说话了,只听他们之间闲聊日化行业的情况。
她中途去了一趟厕所,用四爷的大哥大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叫再来一辆备用车。桑贵民才来京城不久,他一直住酒店,是不可能有专用车的。
除非酒店提供车辆,但酒店的车辆送一趟可以,接的话不能专门等在外面的。
自己得知道对方住哪个酒店,那就不如安排一辆车过来。
结果吃了饭,下楼的时候,桐桐就说:“叫车送一下桑总吧。”
桑贵民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四爷就说,“我一个人出门带好几辆车,送一趟不妨碍什么。”
唐周也说,“送一送,尹总的车可都是豪车。”
说说笑笑的,把桑贵民塞到车上。
唐周这才说这两口子,“这生意你们是真心要做还是怎么个意思?跟他掺和什么?他的本钱也没那么大?”
“主要是看对方的技术、配方是哪里的?是请顾问自己搞呢?还是直接用国外的……那些顾问什么成色,桐桐知道!可国外什么水平,咱一无所知。”
这也倒是!
聊了几句话,各自上车,各回各家。
等送桑贵民的人回来,桐桐就知道是哪个酒店了。她不叫四爷跟了,“我自己过去。”
好的酒店如今也就那么几个,这个女人必然在国内,那么能住的也只能是酒店。现在这联系并不方便,在人没有防备心理的时候,住在一个酒店不会有人提防的。
这个酒店里,长期住的客户里一定有这个女人。
桐桐拿了工作证,拿了身份证,甚至于户口本,去酒店直接问了:“有一位客商给我们打电话,说是要跟我们单位搞合作……”说着就不停的翻包,“条子找不见了,名字也没记住!反正是外商,女,长期住这里,年岁还真听不出来多大……有没有这样的……”
不能查!
桐桐将工作证递过去,“你看我的工作证……真的挺着急的,我还能骗你?”
对方打开工作证,里面夹了折叠起来的百元大钞,绝对不止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