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给一个帮外之人呢?”说着,就桐桐的手里直接抽走,“这么着,我留下,其他兄弟只管走……”
江九也说,“大当家的,我也留下吧!那码头也是没什么……朝廷能把我怎么样?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的……”
大当家的便懂了,看向两人:“是你二人,吃里扒外,想跟外面的人勾结是吧?张尧是你们引来的?”
当家的轻笑了一声,“大哥……到了如今,兄弟们只能各奔东西!我们冒险……将来砍头,我们认了!你们将来再发达富贵,我不眼红……”
四当家起身,叹了一声,走到当家的跟前:“真不走呀?”
“不走!”
桐桐就眼看这四当家的袖子里冒出一根极其尖利的长锤子,锤子直刺当家后心,一击而中。
当家不可思议的回头,嘴角不住的有血流下,而后软软的躺倒。
大当家这才看向江九:“你不走?”
“走走走!走!”江九直往桐桐身后躲,“我肯定跟着走。”
大当家的这才道:“你们谁落到官兵手里,背后都有人不安,会要你们的命的,懂吗?我答应了人家,全撤离,永不回京。若是做不到,咱们的人手想零散的撤出去都难。”
懂!懂了!这就走。
大当家的将牌子再次递给桐桐:“林兄弟,拜托了!”
六当家不住的叮嘱:“我那边还有一些好姑娘……你帮着照看照看……”
江九怕被杀呀,他拉住桐桐:“林兄弟……你对码头熟悉!要走肯定是要走码头的……码头上的人和船都服你。咱这突然出发,什么都没准备。没有你调度怕是得耽搁时间。”说着,就建议,“请林兄弟送咱们上船,这不妨碍什么吧?”
妨碍倒是不妨碍!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前脚下了山,骑马没走出多就,再回头去看,山上有亮光闪烁,那是……着火了!
六当家的问说:“官兵为甚放火?”
“那哪里还是兵,那就是匪!”
“快!这是要追来了。”
四当家的嚷道:“……得分头走吧!要不然,一锅烩了。”
大当家却道:“码头有人接应。”
江九朝后看:“其实……其实分散躲起来,然后再绕道儿……您说个汇合的地点,咱分头走,最后汇合不成么?”走江湖的,这种时候信谁呀?
大当家的问他们:“……你们都没家人么?”
嗯?
“不想家里人遭遇不测,就听人家的。”
桐桐没言语,可见周庆的能为。周庆捏住了这些人的家里人,这才是彼此相安无事的基础。
只怕大当家的也是这次要坏事了,才知道此事的。
就说呢,匪斗不过官呢!别管是好官还是坏官,跟有官身的人共事,没出事则好,用你的时候称兄道弟。可以出事,最先出事的一定不是对方。谁是主宰,到这个时候就分明了。
码头就在眼前了,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
张尧领兵:“追!看见影子就射……生死不论!”
瞬间,枪|声响起!离的远,没打中,但这叫人吓了一跳,京城附近,竟然真的开|枪了。
四当家的抽出火|器,大当家的喊了一声,“留着应对的前面的情况……追兵远没有前面要送咱们的人危险……”
码头还没到,大当家的就高声喊:“……若是今儿死在这儿,那我留下的账本,自有人交到伯爷,给那位林伯爷……别人怕你,之后你后台硬……可林伯爷却不怕你……我还有一份,叫人藏在矿山里……那地方修铁轨,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我们活着,远走,相安无事……今儿但凡死一个……谁都别想好过……”
他一路高喊着,甚至于动用了喇叭。
反反复复的就是这一句话,然后……迎面来的果然没有人开|枪。
这一行一进码头,眼看追兵到跟前了,从两边冲出数百蒙面黑衣人,挡在了这一行人的前面,与张尧对峙。
大当家的催大家:“快!上船。”
桐桐一马当先:“我先上去看看!”
好!
桐桐先上去了,然后‘检查’了一边,就在舷梯边等着下面的人上来。
大当家才一上来,桐桐便卸了身上的火|器,不得他反应过来,她上膛射击。
目标:携带火|器的几位当家的,全射在他们的胳膊上。
然后迅速滑下去,将火|器收缴了。
张尧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能冲着那边开了一|枪,砰的一声,有人闷哼出声。黑衣人跟着反击,很激烈,可很快两边都发现不对:对方的子弹射不死人!
疼是真疼,可子弹……是空包!
才意识到这一点,码头上迅速亮起灯来,然后角角落落数千人冒出来,快速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