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好的。
背后谋划之人,就是要把文浩扔出来干扰视线。
庭渊:“你若不说,背后偷尸体偷财物的人,就真的逍遥法外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事就是我一个人干的。”
庭渊叹息一声,“你嘴硬有什么用?”
而文浩屡次维护她心仪的女子,如今又不肯供出知情人,这很难不让庭渊产生联想。
“你宁愿咬碎牙齿和血吞,也不愿意把她供出来,我虽暂时想不明白你为何要当街杀死丁娇儿,却能猜出你不愿意供出的人是谁。”
文浩:“没有旁人,只有我自己。”
庭渊冷笑:“那你说尸体去了哪里?”
文浩:“尸体可能是别人偷走了,我也可能被人跟踪了,杀人被别人看到了。”
庭渊赞同地点头:“嗯,有道理。”
县令又开始纳闷了:“怎么你开始赞同他的说法了。”
庭渊道:“可惜,我不信。首先你真谋取财物,有很多方法,不一定要杀死丁娇儿,你却偏偏选择当街杀她这根本说不通,虽然农神祭大家默认半夜不出门,但你不能保证其他人不会因为好奇心开门查看情况,这样你根本逃不掉。其次,你将东西藏在这里,你很清楚丁娇儿死在街上你会被查到,所以你打晕自己伪造不在场证明。再者,你将东西扔在离家这么远的枯井里,杀害丁娇儿的事情一旦坐实,这些东西一分一毫你都拿不到,你说你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搞这么复杂一个局?能把珠宝首饰扔井里,为什么不把刀也扔井里,而是要埋在你家的灶台下来,处处充满矛盾。”
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在故造疑阵迷惑人。
“若你真贪图丁娇儿的财物,你的正确做法应该是将她带到毫不起眼的地方杀掉,然后丢掉凶器,带着所有财物回家,明日一早出城,等大家发现丁娇儿失踪四处寻找时,你早已逃出城,而非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当街杀人藏匿财物却把凶器带回家。”
他这么一说,众人豁然开朗。
就觉得这个案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现在庭渊这么一点出来,案情就清晰明了了。
庭渊:“从我在屋中找到你心仪女子的画像开始,一路到这里,你多次维护她,那么如今能够让你闭口不言的,应当就是这位毫不起眼却在无意之中引导我思路的农神女了。”
庭渊和县令说:“县令,现在可以去抓这位农神女了。”
文浩再度情绪暴发,嘶吼道:“与她无关,与她无关,全是我一个人干的!”
庭渊唇角微微扬起,反倒不急了:“与她无关就与她无关,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若真与她无关,你又何须如此?”
反倒是他这般情绪激动,更落实了那位农神女与这件事有关。
若非那位农神女遮盖手绳,庭渊或许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红绳。
县令:“去农神殿,今日我倒要看看,他们这是在演哪一出。”
若那位农神女真是同谋,可就太会演戏了,竟能在他们面前装作无事发生。
这样的演技,这样的心态,庭渊佩服。
重返农神殿,农神女们被一一叫出。
文浩被衙役押着就站在殿中,其余农神女看到文浩如此都很惊讶,只有文浩心仪的这位女子看到他表现得很平静。
庭渊来到她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答:“苏月娘。”
庭渊问苏月娘:“苏姑娘,你可认识眼前这人?”
苏月娘点头:“认识。”
文浩急切地朝她摇头。
苏月娘却道:“我认识他,他是我心仪的男子,我们两情相悦。”
文浩闭了闭眼,有些无奈,“傻月娘,你不该认的。”
众人都被他一人之间门的情意感动。
纷纷在心中感叹,这月娘可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竟不否认与文浩间门的情感。
庭渊却将视线落在月娘的身上,事情并不简单。
若真是有情有义,看到自己的情郎被捆绑起来,又怎会毫无反应。
只靠一张嘴说,庭渊自然不会信。
庭渊问月娘:“你可知道我们来此是为了什么?”
月娘摇头:“不知。”
庭渊道:“之前同你们一起准备夜巡祭祀的丁娇儿死了,文浩就是凶手,而文浩与丁娇儿在一起,这件事你知道吗?”
月娘点头:“我知道,我与文浩相恋,奈何家境不好,家父不愿我与文浩在一起,为了另许了一门亲,我与文浩有情,却不能相守。”
庭渊哦了一声,随后转到文浩身边,“所以你去勾搭丁娇儿,她喜欢你,家中富裕,随便拿点东西,就值不少银钱,你杀了丁娇儿,夺走财物,就是为了和月娘在一起吧。”
文浩这次没像之前一样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