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景郁都发话了,惊风也不好再说什么,从马上跳下来,牵住马绳。
随即伯景郁利落下马,牵住自己这匹马的马绳。
伯景郁态度真诚地问守城的士兵:“县衙怎么走?”
“入城直走,第一个路口右转到头,然后左转,大约五百步就是县衙。”
“多谢。”
两人牵马入城,顺着街道往前走。
街上的女子倒是挺多的,不似他们去过的其他县城,街上女子少之又少。
伯景郁:“这处的民风看着倒是开放。”
惊风:“确实与别处不同。”
刚到路口,便有一辆马车从他们面前经过。
惊风指着马车道:“不是说不能在城中纵马吗?”
伯景郁也有些纳闷,随后便问身边经过的人,“劳驾,这城中不是不可纵马?怎么刚才那辆马车可以纵马疾驰?”
行人看了他们一眼,“外地来的吧。”
伯景郁点头:“是,今日刚到。”
行人:“城中外来人确实不可纵马,马车、牛车、驴车在城中行驶,得去县衙领行驶证,没有行驶证,只能由人在前面拉着,出了城随你怎么跑。”
伯景郁觉得稀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呢?其他县城就没有。”
另一位行人道:“年前有人喝醉酒在城中纵马伤了人,随后便出了这个规定。”
“原来如此。”
伯景郁越发觉得,这居安县在哥舒琎尧的治理下,与众不同。
还有这位被人歌颂的庭大善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