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一苞独生,直至花开可采。
“假使新生花苞未被及时剪去,留过一日一夜之后,那株牵心便就再无法开花了。”
赵莼也未再往前走了,她默然而立,似是对此听得津津有味,末了还轻声问道:“如此岂不可惜,便没有补救之法了吗?”
“道友却是料事如神,”王芙薰盈盈一笑,“十五日后,在两朵花苞即将由盛转衰之前,将其中一朵剪去,碾碎了埋入花泥之中,即可起死回生,使牵心层层绽放,药效也当数倍于以往。”
“真是可叹可怜之花。”赵莼轻叹出声,心中却毫无感触,平静无波。
王芙薰却不要她有何感触,只仿若回过神来一般问道:“与道友聊起这些琐碎事情,倒是误了当前大事——”
“无妨,”赵莼摇了摇头,目光像一把悬起的利剑,“我早已寻到此间出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