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想办法给特别组开辟财源——有什么财源是比私盐更赚钱的?有……贩卖鸦片、吗啡。但那玩意张安平不会沾,而现在特别组体量又不大的情况下,走私也不好弄,所以他早就盯上了私盐这条线。即便没有刘凤奇傻乎乎撞枪口这回事,他也得想办法分羹——至于全吃下,那是不可能的。几乎等同于在大路上设卡收费,这身后必然有庞大的利益网,他要是敢独吞,第二天就得滚回南京。要是滚不回去,估计人就得留下了。但如果只是分一杯羹,且不动那帮贪得无厌的权贵的蛋糕,对方只要知道自己不好惹,是不会冒着得罪特务处的风险和自己对抗的。当然,如果是真正顶级的权贵,张安平就得夹着尾巴了——可真正的顶级权贵,是看不上这种苦哈哈的钱。人家干的是卖国或者发国难的买卖,这点苦哈哈的钱,他们看不上。张安平在村外观察了一阵后,心里越发有底了。里面的帮会武装看上去气势不错,但本质上还是乌合之众,真正无组织无纪律。这种乌合之众,给他二十个精兵,张安平有信心将他们打的他妈都认不出来。在周围观察到将近一点,张安平折回汇合点。他扫了眼到场的人数,心里暗道:许忠义啊许忠义,难怪你会成为那种明知你是共党却无可奈何的高端选手,实在是你丫揣摩人心的功夫了得啊!李伯涵却没眼色,看c组没到,居然上眼药道:“老师,c组没到。”“让他们吃屁去!咱们吃香喝辣——左秋明,你们组分成两部,去村子左右埋伏下来,听到村子里手枪连响三声后往村子边上丢手榴弹,记住,尽量不要伤人,这村子里除了帮会武装份子,平头老百姓挺多。”“是!”左秋明领命。“薛景宗,夏士林,你们两组人一前一后呆村子前后,里面的连响三声枪响后,就向村子里用冲锋枪射击,尽量不要伤人。”“是!”“李伯涵,你们组就跟我走吧。”“是!”李伯涵应是,却不知道张安平打什么主意,当他看到张安平打算名目张胆的带他们拜访后,李伯涵不由心惊胆战,小声说:“老师,车上有炸药,要不我往身上绑一些炸药?到时候他们投鼠忌器,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张安平笑道:“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李伯涵一肃:“学生是特务处情报人员!”“对啊,你是国民政府的情报人员,干吗想着和一帮乌合之众兑命?他们,不配!”李伯涵闻言激动不已,生出了为老师上刀山下油锅的慷慨心情。张安平带着b组的五人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村口。立马有岗哨端着中正式直指一行人,喝道:“什么人?”“找刘老板和气生财的——告诉刘老板,上海济安堂张安平,特来拜会!”济安堂当然是胡编的,但刘凤奇这边是私盐的“终点、起点”,上门做生意的向来不少,对方也没怀疑,只是命一行人候着,然后遣人进去汇报。张安平身后的五人都非常紧张。他们是找碴来了,现在孤军入虎口,不紧张才怪。就连听到张安平喊找刘老板和气生财的这句话都没反应——因为他们只顾着手摁在怀里的武器上了。刘凤奇据点。“老板,有自称是济安堂的张老板拜会,说是找你和气生财的。”“济安堂?”刘凤奇好奇,这个名字没听过啊。他望向厅内的手下,手下纷纷摇头,表示没听过这个堂口。但有客上门,自然得见。刘凤奇立即带人出去迎接,远远的就“祭”出切口:“一炉香烟往上升!”这是青帮内部的切口,能答出来的自然都是青帮成员。张安平知道下句,但并没有接,而是拱手道:“刘老板,兄弟不是青帮之人,这切口就免了吧!兄弟今日个来,是找刘老板和气生财的!”“哦?有发财的买卖刘某人自然愿意,张老板,请!”刘凤奇侧身做出请状。张安平大踏步上前,身后的五名组员紧张的跟在身后。老于江湖的刘凤奇和身后骨干自然一眼看出这五人都是雏。有人示意他们拿着武器。刘凤奇摆摆手,示意不要管——这年头出门在外拿枪很正常的,再说这里是自己的地盘,还怕五个雏?倒是张安平让他好奇,带着五个雏,但这位张老板却不像出,丝毫不紧张的就踏入了存在,面对到处都是拿枪的活计,张安平也不在乎,反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张安平淡然的和刘凤奇并行,伸出大拇指夸道:“刘老板真是手眼通天呐!中正式步枪,到现在为止产量还不足五万,没想到刘老板这里就搁了好几十条!手眼通天呐!”刘凤奇暗喜,这是遇到了明白人啊!自己专门找关系搞了些中正式,就是想告诉那些乡巴佬,老子是有背景的,中央军都没装备几条的中正式老子这里有好几十条。可惜大多数盐贩子并不能体会到他的用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