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老子答应你们,两千万就两千万,我回头让人送给你!”
“我们走!”说完张鹏刚一挥手,不失最后一点风度。
“等一下!”
乾光懒散的道。
“你还要怎样?”张鹏刚一张脸扭曲可怖,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乾光毫不畏惧,看看周涛,嘻嘻笑道:“支票,我不相信你,你跑了,老子也找不到你,更不能找你家老子要钱,那岂不是亏本了。”
噗!
张鹏刚真的吐出一口血,被活生生给气的。
自己好歹也是宁泽省出名的大少,会在乎他这几个钱?
太看不起人了吧?
“张少,冷静!”虎哥怕这货被气死。
张鹏刚推开虎哥,擦擦嘴角道:“我知道。”
说着他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支票本,开出来一张支票,直接甩乾光,“你给我等着,老子跟你没完,我们走!”
乾光也不在乎,屁颠屁颠把支票拿
起来,在嘴边亲了一口,开怀大笑,“慢走了你,我们就不送了。”
尼玛比,老子跟你没完!
张鹏刚一个趔趄,气的脑袋发蒙,直接拉开车门坐进去,推了司机一把,车子就驶出停车场。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乾光乐呵呵的走回来,抖了一下支票,竖起一根大拇指,“周哥,牛逼,我就知道认识你这朋友靠谱,这两千万当做你们在我那里的费用了,嘿嘿。”
周涛面色不着痕迹的扫过一抹不悦。
他不在乎这两千万,可乾光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没心没肺,这小子比想象中的还要精明。
“走吧!”
周涛看了一眼保时捷,直接转身朝着外面走。
乾光乐呵呵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嘴里哔哩哔哩的说,眉飞色舞的。
帮。
宁千红坐在别墅里发呆,看着窗口一盆玉兰花,这一盆花是以前最喜欢的,有事情没事情就浇浇水,喜滋滋的跟自己说等开花了,满屋子都是香气。
现在物是人非,已经死了一个多月,可那个男人居然连来祭拜一次都没有。
“,你真傻,那种男人,心里怎么会有你这傻丫头,亏得你送了性命。”
宁千红一只手拖着香腮,咬牙道:“不过你放心,那混蛋无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要是给我遇到……”
“帮主……”
猴子青年急忙忙跑进来,风尘仆仆,一张脸脏兮兮的,跟街头乞丐一样。
阳光下,玉兰花熠熠生辉,可宁千红的脸冷若冰霜,“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周涛……”
“周涛?”宁千红黛眉微蹙,眸中露出一抹杀气。
“周涛来了!”
“哼!”
宁千红玉手狠狠砸在墙壁上,土石纷飞,语气充满寒霜道:“我还
以为这个薄情人连白莎莎的婚礼都不出现,看来只是对薄情而已。”
青年缩缩脖子,自从死了,宁千红好似变了一个人,对男人手段十分狠辣冷酷,就是他现在也不敢躲在别墅逗留,只有阿左阿右这两块木头例外,因为宁千红根本没把他们当成是男人。
“说吧!”
宁千红站起来,曲线玲珑,却杀机毕露。
猴子青年不敢多看,因为他知道,自己目光在宁千红身上停留一秒钟,自己就要挨打,非要被打的断了骨头不可。
“白莎莎结婚当天,周涛带着一个男人去了婚礼现场,杀了诸葛家几个高手,之后带着白莎莎离开,现在下落不明。”猴子青年尽量把事情说的清楚一些。
下落不明?
宁泽省说大很大,说小也不过就是省里面这一块地方。
还真的有找不到的人?
宁千红冷笑,“查,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小子找出来,我要亲手宰了他!”
上一次她没有动手,是苏千寻阻拦,但跟自己情同姐妹,在家里,宁千红就把她看成是自己的小妹妹,现在死的无声无息,甚至始作俑者周涛连祭拜都没有来祭拜一次。
这彻底惹怒了宁千红,用她第一句话来说,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该死的畜生!
猴子青年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可是帮主,我们跟他……”
“闭嘴!”
宁千红呵斥一声,浑身杀气道:“我们跟他早就毫无瓜葛,有的只是的仇,还有恒玉虎那个老匹夫,我迟早要宰了他!”
“是!”猴子青年知道宁千红主意已定,不敢多说,点点头赶忙跑出去。
果然应该先去告诉阿左阿右,让这两个小子告诉帮主。
他拍拍胸口。
娘的,吓死我了,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