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瑞刚想反抗,就听到自己的人,连连哎呦叫唤的声音。
显然,走廊的保镖已经被人撂倒了。
“商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问你话,为什么抓走郁初晓,为什么把人打得人不人,鬼不鬼?”商宁宁拉了枪栓,“说!”
“你以为你拿着一把假枪……”
砰。
枪朝底下打了一枪。
在黑暗中,假肢破了个洞。
格斯瑞害怕地全身发抖:“好,我说,商小姐,小心走火。”
他一句一句地解释,“我认识郁小姐很长时间了,我听说郁小姐要杀商小姐,非常担心。”
“屁话,你要杀我,还说非常担心,你以为我信吗?”商宁宁往前又走了一步,“我说了,我要听真话!”
因对死亡的恐惧,格斯瑞的声音都沙哑了,“我是想知道她跟你是闺蜜,为什么要杀了你,你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商宁宁听完,笑了:“特别之处,你不会问本人,非得把人打得半死不活,甚至给她注射药物。”
“我虽然看不到你的脸,但是我知道,你一定很慌张。”
“郁初晓死的时候,难道法医就不会查验吗,你当警察是摆设吗?”
格斯瑞察觉后腰的力道更重。
“你怎么这么恶心,就为了那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就要把人打得半死不活。”
“要我说,你报仇的决心并不是很大,都可以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小事上!”
格斯瑞被怼得哑口无言。
他做这一切,只是因为他报仇的对象,多了一个商宁宁。
他眼珠子一转,想起什么,连忙敷衍道:“商宁宁,郁初晓可是一个要杀你的人,我替你对付她,不是好事吗?”
“难道你不想让人帮你解决这个麻烦吗?”
“那你怎么就没杀了郁初晓呢,暴打一顿后再送到格斯达先生的手上,是为了炫耀你的战绩吗,啊。”
格斯瑞跟不上商宁宁的脑回路。
他以为商宁宁会说什么恶毒之类的话。
结果是指责他没用?
“稀罕,真是太稀罕了。”格斯瑞语气笃定,“你根本就不是商宁宁。”
“我是不是商宁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得听我的!”
商宁宁咬牙,“转过身,把裤子脱掉!”
格斯瑞傻眼,“你要干什么?”
【废话,电视里都这么演,这可是在坏人面前逃跑的绝招。】
“想活命,就别废话!”
然后不可一世的格斯瑞先生,只能解皮带,脱了西装裤。
“抱住脑袋蹲下。”
“你!”
“你什么你,蹲下!”
想到丢命,格斯瑞又无可奈何地蹲下。
三分钟后,商宁宁早就叫上保镖寒萧,借助手机电筒的光,离开了酒吧。
车上。
保镖寒萧看着紧张无措的商宁宁,“小姐,如果不除掉他,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知道,不过对付他,已经不是我的事了。”
商宁宁已经把这件事告诉夜家的人了。
夜家人知道这个男人是他们的仇人,可不会像自己这样,随便闹闹。
他们必定会不惜一切,解决这个麻烦。
现在就是她本人吃瓜子看戏咯。
当晚回去,保镖寒萧还打听:“小姐,是回水灵龙吗?”
“水灵龙门口都杀人了,我这不怎么安全。”商宁宁愁眉苦脸,“咱们换个地方住,去利道罗花园。”
“又回去了?”
“虽然顾家父子有可能会监视我,但是总比坏人跑到我家门口杀人比较好。”
虽然其他地方也有房子,但是没有这边市中心的近。
利道罗花园是顾家父子的产业,安保有问题,她还可以正大光明地打电话过去,叫顾老想办法。
“哦,对了,寒萧,今晚你跟我讲讲齐心孤儿院的事。”
夜凉如水,利道罗花园的落地窗外,住楼窗户灯光次第亮起。
商宁宁坐在客厅沙发,在听了齐心孤儿院孩子杀人的事后,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第一,我们在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时,不应该随波逐流,第一时间下定义。”
“第二,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孤儿院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所以为了孤儿院的未来,这名字得改。”
保镖寒萧听到这儿,踌躇地问:“改什么好呢?”
“就叫福气来孤儿院!”
“福气来……”
“寒萧,这个周末带我去齐心孤儿院,我要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