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珍珠点点头,西北这边土地比较贫瘠,百姓过得还是挺穷苦的,她也叹息,想要改善整个地方的现状,任重而道远,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改变的。
就目前来看,给学堂里相对比较贫穷的孩子们,设置勤工俭学的机会还来得比较实际些,珍珠陷入沉思中。
开学后,杨秀才没有着急回望林村,而是继续在晨曦学堂帮忙任教。
学堂开课不久后,很多人议论纷纷,因为学堂里的课程不同于各地私塾传统的教课内容,有文有武,没有侧重于考举的课程,有所谓的正统教育人士,组团跑来质问杨秀才。
杨秀才不慌不忙,只问了那些人,他们教了半辈子书,交出了多少个童生?多少个秀才?多少个举人?
那几个胡子半白的老学究面面相觑。
西北这片贫瘠的地方,本身的教育水平就有限,能上得起私塾的人很少,而且,很多大户人家都是请了西席在家教导孩子,甚少有人会跑到小小的私塾里去和普通孩子们一起上学。
所以,他们嘉晋城这片,近十年里,考出的举人,一个巴掌都能数得出。
考中的还都是那些有条件聘请西席的大户人家子弟。
他们教了半辈子书,都没能教出一个举人,那凭什么觉得晨曦学堂的课程不对,而且,本来学习本身就不是只为了考举入仕才学习的,三百六十五行里,哪一个行业里,能识文断字,博闻强识,都比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强多了。
既然谁都不能保证以后一定能教出多少个举人,那么,他们当然没有资格对晨曦学堂的教育课程指指点点。
那几个老学究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拂袖而去。
晨曦学堂在嘉晋城的风头又旺了几分。